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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说着俏皮话,“诤哥,你的影子归我啦。”

陈诤却把我拉进他怀里,向我道歉:“元元,是我不好,你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所有的空虚和无法明说的恐慌瞬间找到了发泄的出口,我耷拉着脑袋,一下又一下轻轻撞击面前男人的胸口,咬住唇无声哭泣。

余光中,一双男士皮鞋路过我们身边,陈诤带着我转了个方向,卡进墙角之间的空隙里,用宽阔的背挡住了我。

他现在是真门神了,是我的门神。

我再也没有顾忌,压低了声音哭得涕泗横流,除了陈诤,没有人会看见我的丑样子。

“我好了。”抬起沉重的眼皮,我可怜兮兮地望着陈诤,他点点我的鼻子,“太红了,去洗一洗。”

镜子里我的眼睛红红,鼻子红红,眼皮还肿胀了起来。我伸出手,感应龙头喷出清澈的水流,是热的。

我就着水洗了把脸,陈诤给我递上一张湿纸巾,我胡乱擦干脸上的水珠,问他:“你早知道我要哭,所以说来厕所?”

“我猜到了,你一难过就总是哭。”陈诤并不留情,直接指出了我爱哭的毛病。

“我只对着你哭好吧。”

“荣幸之至。”陈诤指着镜子里我花花绿绿的脸,“回去怎么和爸妈交待?”

我呵呵一声,“那就说你欺负我,是你把我惹哭的。”

“行。”陈诤长臂揽过我的腰,凑近我耳边,“就这么说。”

面对爸妈的质疑,陈诤面带愧色一力承担起了惹我生气的罪名。

他被两个女人骂了一通。

这餐年夜饭以陈诤挨批作为尾声,结束了。

目送爸的车子开走,我抬头又望了一眼大厦的烟花。

它还在开。

“诤哥,我不要仙女棒了。”我向陈诤伸出手,“我们再看一遍这个假烟花,数数它到底有几种颜色。”

仙女棒又绚烂又闪耀,可它的火光只是昙花一现,最后留下的只有一根孤零零的小棍子。

合家欢乐是今晚短暂的三个小时,而假烟花能永永远远地放下去。

“好。”陈诤坚定地握住我的手,“我们一起数。”

“红……蓝……绿……”

“刚刚还是蓝色!是深蓝色!”

“那就算第四种……”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有那种感觉?就是某段时间因为什么事而焦虑或者不开心,然后只要有个人对你说“别笑了,哭出来吧”,一下子委屈就全出来了,控都控制不住。

元元现在就属于这种状态,我是不是把他写得过于感性了......

【明晚还有一更,然后正常隔日更。】

第49章 全家福

二月十一,我和陈诤坐上了去往X省固灵县的高铁。

车程很短,只有短短两个小时。

我和陈诤分了同一对无线耳机听歌,放的是曲库随机推荐的上世纪班得瑞音乐,以舒缓、宁静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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