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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摸好摸!我说瞎话呢。”我赶紧补救。
陈诤却扒开我缠着他的手,铁了心要把我弄下去,我手脚并用,嘴巴紧紧咬住他的前襟。纠缠间,口水打湿了一小片布料,正是左胸最要紧的那一块。
褐色的豆豆失去了有效的遮挡,像是受刺激了,硬生生凸出来,差点晃了我的眼。
陈诤黑了脸,我掀开一旁的外套遮上去,转移话题道:“我要说正事了,你……正经一点。”
不等他回话,我赶紧接着说:“今天周二哎,你突然跑过来,请了几天假?你请假的事儿咱妈肯定知道了,我估计她过会要打电话来问问怎么回事儿,我到时候该怎么说呀?”
陈诤悠悠看我一眼,我讨好地搂住他的脖子。
“我请了两天假,别担心,妈到时候问起来你就推到我身上,就说我累了,想带你出去玩两天。”
“这有可信度吗。”我嗤了一声,“说你累了还不如说我累了呢。”
“那就……我们都累了。”
“行,行,我们都累了。”我叹口气,“说实话,这边差不多就这样了,再多我也帮不上忙。等会儿我带你去看看我姐吧,哦,还有,于哥就住我们隔壁呢。”
陈诤语重心长道:“你想通就好。元元,你有你自己的生活,这一次你也算救了她一回,以后就别再打扰她了。有些事情不说清楚比说清楚好,爸妈还念着你呢。”
养了我二十年的爸妈,给了我一个家的爸妈,浓烈的愧疚感涌上心头。我把头贴上陈诤的胸膛,“只要我们大家都好好活着,就够了。”
还没从感伤的余韵里走出来,陈诤突然一个翻身压住我,凑到我的耳边,“元元,既然正事都说清楚了,那接下来我是不是要罚你了?”
我瞠目结舌:“罚……罚我,怎么罚?”
心怦怦跳得越来越快,我是绝不会承认我脑子里闪现的黄暴画面的。
“让我捏捏你。”
“只是……捏?”
“对。”陈诤的手划过我的后腰际,径直钻入牛仔裤里,“让我捏一捏你的……”
屁股。
我羞耻地红了脸,莫名有点……失望?
……
因为陈诤的到来,我原本回家的计划又提前了,陈诤只请了两天假,他又忙,我不能让他一直陪我。
临走前我在芳芳枕头底下塞了三万块钱,原本还想留封信的,提笔却发现无话可说,我只好写了张条子——
“芳姐,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回来以后我和陈诤请于青山吃了顿大餐,陈诤被于青山灌了半瓶白酒,脖子和耳后红成一片。
我作为三人中唯一没喝酒的人,光荣地充当了司机的角色。我们先把于青山送回了家。
目送于青山离开的背影,我掐了把副座上陈诤的脸,“谢谢你呀,诤哥。”
陈诤不擅长喝酒,除了必要的业务应酬,平时是不轻易碰酒的。他这么喝无非是为了我,为了于哥对我的救命之恩。
车窗开了一条缝,晚风钻进来把陈诤的额发吹得左右摇摆。他半醉半清醒,闭着眼,睫毛随着笑声一颤一颤,“我是真的感激他。”
妈果然还是问了我们请假的事,确切的说,是陈诤请假的事。我略去芳芳那一段,只说我们去莲塘赏景散心了,还给她发了几张照片,以增添真实度。
至此,这桩心事算是彻底了结了。尽管,我偶尔还会想到那个困扰我多年的噩梦,但它至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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