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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青山触动我的是最后一句话。他像是有感而发,或者也仅仅可能只是他艺术的脑袋里随意的一句艺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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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被暴打的经历,直到现在还伴随芳芳的哭泣出现在夜深人静时的黑暗里。

我离那段往事越来越远了,它却依然拉扯着我,牵绊的丝线,只会越来越长,越来越细,却没有断掉。

我是没有特别大主见的人,活到现在唯一坚持己见的事,就是喜欢陈诤。

纠结了好几天,陈诤也察觉到了,他搂着我,额头贴上我的脊背,“你去吧。”

我转身抱住他,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我是真的很想要得到他的支持。

那就……至少去看一眼,哪怕什么都不做。

陈诤向我要了于青山的微信和手机号,让我每天早晚定时给他发消息、打电话。

到了出发的那天,我跟于青山是早班机,陈诤非要送我。在机场,他和于青山见了面。

于青山笑夸我有福气,找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对象,我暗自得意。然后他俩撇下我开始聊天,一个是看上去板正严肃的律师,一个是行迹不羁的插画师,他们居然也聊得舒服。

陈诤让我和于青山相互照顾,还说等我回来要三个人一起吃饭。

又这样一番客气,我们要登机了。

我很不舍,想亲亲陈诤,但又实在不好意思。说了再见,我不停回头张望,于青山笑话我是“老公奴”。

老公奴怎么了?我乐意!

一小时后,飞机落地。我们打了一辆出租,到莲塘镇里,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镇上没有连锁酒店,只有私人开的旅馆。我们开了两个房间,于青山背上包先去当地的荷塘找拍摄位置了,我留下来,打算和旅馆的老板娘套套近乎。

老板娘的孙子在旁边玩手机,我送了她两袋巧克力豆,小孩特高兴,忙不迭喊:“谢谢叔叔。”

老板娘问我:“你们是不是外地来写生的啊?”

“不是。”我回道,“陪我朋友拍点东西。”

老板娘“嗐”了一声,说:“都一样都一样,我们这也就荷花出名了。”

“也不一定吧。”我压低声音,“大姐,你们这二十年前是不是出过什么厉害案子啊?”

老板娘想了想,把头凑过来,低声说:“你……不会是什么暗访记者吧?”

我笑起来,“大姐你看我像吗?我就一普通人,我有个朋友老家是这儿的,听他说过,有点好奇呗。”

老板娘嘀嘀咕咕:“二十年前的案子,哪里还记得住哦……嗯……有个好坏的,不知道是不是……”

我连忙问:“什么好坏的啊?”

老板娘脸上全是不屑和憎恶,“就是爸爸把女儿糟蹋了咯。太坏咯,太坏咯。那家的妈妈离家出走,男的就把小孩锁在家里不让出去,姐弟俩被锁了一年多咧,男的还把女儿给糟蹋了,丧心病狂……这可是亲生的娃儿……”

我心里一阵抽疼,模糊掉具体时间,这和我的记忆是合得上的。

囚禁……侵犯……嘶吼……暴打……

我接着问:“那家的姐弟俩后来去哪了?大姐您知道吗?”

“弟弟不知道去哪勒,姐姐被她外婆带着,早嫁人啦。”

“那她嫁到哪里去了?”我急问。

老板娘意味深长地笑:“小伙子,你还说你不是记者,不是记者问这么清楚干嘛?”

我解释:“我真不是记者啊,大姐,记者哪里会问这么多年前的事儿啊。是……是这样,我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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