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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诤哥,你提离婚也是一样的,我等着。”
陈诤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失望又伤心,我不敢再看,径直走进卧室。
我能猜到陈诤大概在想什么。
他爱游羽,一直在等他回来,可是又放不下对我的责任。
我和游羽在拉扯着他,如果这是一道选择题,那个最终的选择只会是游羽,不会是我,我已经体验过一次那种被笔尖划掉的阵痛,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就这样吧。
次日早上我出来时,客厅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陈诤给我留了一份早饭,还是温热的。
桌上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答应要个孩子,周末我们就去育婴中心做采样。
落款——陈诤 ,后面还有一个爱心。
他在学我。
这种字条,我以前惹他生气的时候会给他留一张,他连名字后面加颗心的模式都照抄过来了。
这算是陈诤对我的妥协吗?他真以为我是用离婚来逼他接受孩子?
我攥着字条,没骨气地接受了,唯独孩子,是我无法拒绝的存在。
我给陈诤发消息:周六下午。
他这次回得不算慢:好。
我已经决定了,等做完采样,我就搬出去,和陈诤分居,耗到他同意离婚。
一想到游羽就住在离我不过几百米的地方,我就难受地喘不上气。
不论在爱情里谁先谁后,游羽明明知道陈诤结婚了,还要插一脚。如果说游羽原来让我恐惧,那么现在,他实实在在让我作呕。
陈诤本来想在周六请一天的假,我说没必要。
我预约好周六下午两点半的时间,提前去接陈诤。我不想上楼,就打电话给陈诤让他自己下来。
陈诤说好,没过一会儿又改口让我上去一趟,说老郑想跟我道个歉。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我上去后,老郑等在门口像接待贵宾一样领我进去,他赔着笑,我心里其实不生气,但还是装模作样地哼了一声。
我们坐在沙发上,旁边不远处,陈诤靠在桌子边翻着书,一双笔直的长腿随意地伸展开,像是对我们全不在意,可我又时常能感受到从他那个方向投过来的炙热视线。
老郑跟我说:“你让我看着点老陈,他那个人哪用看呀?每天在外面板着个脸,谁敢喜欢他?”
我心想,他对游羽就不这样啊。
“他每天规规距距,也很少抽烟喝酒,这样的人哪里信不过?”
我心想,他不规矩你也看不到啊。
“所以我猜肯定是他惹你生气了,我就让他多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界限分寸,他就猜到了!”老郑冤枉死了,“我真没和他明说。”
“行了老郑,我没怪你,我知道你是什么人。”
老郑疑惑道:“那你要和老陈离婚是怎么回事儿啊?”
“是其他事儿。”我说,“陈诤告诉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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