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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面的意味，想让人剥开去一探究竟。

“我去飞燕阁是因为你，”权奕说：“有人用不记名通讯卡给我发了张你在燕飞阁和一个alpha滚在一起的照片。”

孟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他们想把你也引过去，一网打尽……等等，不对啊。”

“嗯，什么不对？”

“他们怎么就能肯定一张照片就能把你引过去？而且——为什么是和alpha滚在一起？”

权奕伸出两根手指:“两个可能性，一，对外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结婚了，认为你我是同性恋，都喜欢alpha。二，他们知道了你Omega的身份。”

孟龄脸色忽然有些难看。

“不过我个人比较倾向第一种可能，你还记得当时那个杀手头子说的话吗？”权奕模仿着那个beta杀手的语气，一字不落地复述:“他说‘没想到啊，孟少爷居然是个Omega，孟成泽可真有本事，欺骗了你们整个联盟的人。’”

“他当时的语气很惊讶很兴奋，应该事先是不知道你是Omega。至于你的第一个问题，第一种可能性同样可以解释。”

孟龄跟着他的话音心念电转，皱着眉“嗯”了一声，算是勉强同样了他的观点。

权奕骤然靠拢孟龄，几乎是鼻尖碰到了鼻尖的距离，似笑非笑充满危险意味地问他：“所以当时你和那小丫头的确是去飞燕阁找alpha消遣的，对么。”

疑问的句式，陈述的语气。

孟龄的脸红了红，头偏往一边，欲盖弥彰道：“那天她生日，我……”

权奕就着他这个动作，一口叼住了孟龄的左耳垂不轻不重的咬着，手掌游移到孟龄后颈那处的嫩肉上来回摩挲，含糊不清地说：“不许有下次了。”

“哎、权奕……你别、别摸……”被暧昧地不断地抚摸着敏感的后颈，其刺激程度不亚于磨穴，鼻端尽是匹配度极高的浓郁的檀香信息素，像要让人沉溺似的勾着孟龄的神经。

在失去最后一缕理智之前，他终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把权奕往外推了一寸的距离。

在某人眼里就跟欲拒还迎似的。

他情急之下胡乱找到一个话题：“听……我说、我最后的一点alpha信息素没了，制作这个东西很麻烦的。”

权奕笑着放开了孟龄，意味深长地说：“不能再靠着以前的信息素了，你可以靠点别的。”

孟龄在水里泡的浑身发软，闻言用他那双极为好看的眼睛瞪了权奕一眼。

——虽说AO两性的腺体都是后天分化成熟的，但是在一出生之后就已经开始积累着量变。因此Omega从小就会对周围的alpha信息素产生一种适应能力，否则一旦突然暴露在超量alpha信息素的环境里就会头痛如劈，即使alpha根本没用压迫性信息素压制他们。

但孟龄从前一直在打alpha性激素，那是一种作弊的方式，这导致了他的腺体一直没有得到有效对抗alpha信息素的能力。

而这种情况解决方案只有三个：发情期alpha在他体内成结，射精，怀孕，或者alpha咬腺体进行终身标记，要么就自己找虐的去适应。

前者借助AO间的生理效应产生抵抗力，后者则只能自己咬牙补上拖欠的“功课”。

“可你答应过我，暂时……不标记的。”

孟龄声音低低的，自知自己的要求很过分，别过头不敢和alpha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