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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天横抱着他,还插在里面,将整个人旋转过来,宝瑟儿眼泪流干,连哭也哭不动了,看着自己的小腹,先是一愣,而后睁大眼睛:“你怎么能……连天横……呃!”这时又开始呃逆了。
连天横心内升起一股莫大的满足,毫无愧疚之心,仿佛尿在他里面,这个人就彻底变成他的了,凭他再骂,也充耳不闻,抱着他,等那物渐渐软了,才滑出来,尿液混杂着团团的浊精,眼见着沙地上湿了一摊。
宝瑟儿呆呆地望着,肩膀耸动,呃了一声,好半天那些脏东西才从小洞里流干净,只是屁股依然黏哒哒的。
醒来时,宝瑟儿眼皮滚烫,沉重不堪,浑身散了架似地疼,只是身上干爽,衣裳也换过,勉强支持着,从榻上爬起来,吃了些糕点,趴在桌上,又睡着了。连天横洗了个澡,打了水,从外面进来,怜他受累,在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抱到床上,脱了衣裤,又细细地擦了一遍。
两个人贴面交股地睡了一大觉,直到天黑,宝瑟儿感到身上酥酥痒痒,才逐渐醒了,原来是连天横正在细密地亲他。
哪怕是躺着,宝瑟儿也两腿打颤,想起方才,被他尿在里面,实在太难堪,用手推开他,面朝里躺着,咬着嘴唇暗暗生他的气!
想了想,又取下玉环儿,重新给他的鸡巴套上,两眼泛红:“你不许摘!”
连天横发泄完了,很好说话:“不摘就不摘。”
见他醒了,翻身把帘子打起来,船已靠岸,陆续有丫鬟端饭菜上来,两个人到这时候才吃了一顿正经的,宝瑟儿看见酒食,也顾不上和他赌气了,大吃大喝了起来。
连天横眼神一扫过去,他便忍不住地呆坐在桌边,捧着碗,想起每吃一口,连天横还要逼他嚼十来下,他统统忘记了!
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如今我是一家之主,怕他犹如耗子怕猫,岂不笑话!于是也不理会他,自顾自地吃喝。 w?a?n?g?址?F?a?B?u?页????????????n?????????5?????o??
连天横隐忍道:“不听就算了,只是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出气。”
吃完了,宝瑟儿心满意足,趴在桌上,拿起执壶,给他筛了满满的一盅琼浆玉液,自己喝了一半,剩的半杯推过去,眼波脉脉地望着他。
这是他们从前调情时,惯用的风月伎俩,连天横不会不知道,撑着额头,却道:“好生小器,自己吃过的酒却剩来我吃。”撇在一边,不去管它,“你照我的法子喝,才有意思。”
“甚么法子?”
连天横便在盘里取了两只新的酒盅,倒上佳酿,二人互饮,饮罢,空盏一仰一覆放回盘中,命人置于榻下。
连天横道:“这是合卺酒。”*
宝瑟儿吃了两杯,也有些醉了,媚丝丝地看他:“合卺酒?”将几个杯子在面前一字横排开,抬臂一路提壶倒去,自己吃吃地笑道:“来……多吃几杯,下下辈子也好合在一处罢了。”
酒足饭饱,两个人喝得都有些醉了,正要离了船回家去,走到船头,竟然看见王妈妈领着两个绿头巾,后面又并排跟着两个衣衫褴褛的孩子,站在隔壁船上,正在说话儿。宝瑟儿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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