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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天横拿起漱口的香茶,递到他嘴边:“喝。”
宝瑟儿喝了两口,又有一个瓷盂儿递到嘴边,连天横说:“吐了。”
宝瑟儿便吐在里面,吐完了,愣愣地望着他:“呃!”
连天横想起一个止呃逆的偏方,便道:“舌头伸出来。”
紧接着,宝瑟儿便乖乖地吐出舌头,那舌尖粉粉嫩嫩的,像只痴痴的小狗,在那里吭哧吭哧的吐气,口齿不清地问:“好惹……好惹没有?”
连天横见他果然不呃逆了,便用食指点了一下软软的舌头,道:“小狗崽子,收回去了!”
接下来,连天横便又逼他吃,吃一口,必细嚼慢咽一番,还要数数他嚼的次数,嚼少了,就瞪他一眼,吓得宝瑟儿口里没食了,还要假嚼。
到了晚上,沐浴过了,连天横点上香,上了床,宝瑟儿知道又要擦药,连忙把下摆掀上去,乖乖地露出腿伤。连天横解了纸包,露出柚子大的一球黑药,拿柄匕首,慢慢地刮下许多药粉,以黄酒调和成泥,敷在他腿伤的凹陷里。
“热热的……”
连天横看着他的眼睛,说:“一会儿要疼的,忍住了。”
宝瑟儿安慰他道:“你放心,我最能忍疼了!”
连天横便把他右腿裹起来,吩咐他脱了衣裳,又取出一盒紫红的药膏来,轻轻抹在那些烫伤的瘢痕上。宝瑟儿当即便觉刺痒,低呼一声:“别碰别碰!”
连天横沉下脸:“不是答应能忍疼的么?”
“我只说忍疼,可是这些药很痒……”
连天横料想新衣裳衣料括挺,穿起来不熨帖,便翻出他的旧衣裳,那些衣裳薄,被浆洗得软趴趴的,穿起来不磨伤疤,给他穿好,宝瑟儿也躺下了。连天横伸手理顺他的头发,说:“睡罢。”
宝瑟儿无声地点点头。
熄了灯,连天横抱着他,说:“明天,要开始喝药了。”
半夜里,药力发作,腿上开始刺痛起来了。宝瑟儿睡不着,想找人说说话,低着头,小声地问:“大个子,你睡着了没?”
连天横枕着他的胸口,烦躁道:“没。”
宝瑟儿道:“我想通了,你说得对。”
“甚么?”
“就是你说的那样,叶公甚么甚么的……其实,我压根不喜欢他,要不是他又有钱又好看,对我还好,我哪里会这么喜欢他呀。”
连天横也怪自己白天不分青红皂白,把他凶了一顿,害得他大半夜的还在钻牛角尖。
宝瑟儿接着又说:“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方才想起来,不但不喜欢他,反而还很讨厌他呢。”
连天横竖起耳朵,很警觉:“你怎么能讨厌他?”
“虽说不记得他长甚么模样,可是,我最讨厌他的嘴巴了!说出来的话,没几句好听的,偏知道凶……再有就是他的眼睛,比嘴巴还讨厌,看着我的时候,好像看路边的一条狗,每次他那么冷冷地看我,还要笑一声,我就觉得,我是世上最不堪的人了……”
宝瑟儿说着,好像又有些生气,握着拳头捶了连天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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