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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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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傻大个没有意思,撅嘴道:“你懂甚么呀,这是爷送给我的,我把他叫作爷,是一样的。它还会跟我说话呢!”

恍惚之间,连天横又想到一件事,明天该到哪里去给他找个“爷”?

手慢慢地探过去,抱着他,将整个瘦骨嶙峋的小人儿拢在怀里,覆住宝瑟儿的手背,试探道:“要不……你不要喜欢他了。”

宝瑟儿跟他聊不下去,背过身,有些生闷气:“我不喜欢他,还能喜欢谁……难不成喜欢你呀!”

下了轿,宝瑟儿憋了一肚子尿,憋得齿关打颤,带着哭腔地催促,也顾不得看宅子了,被连天横用袍子一裹,十万火急地往茅房赶。

小福子迎出来,见到少爷抱着个人,大为吃惊,一路上那些女婢男仆都朝两人看,一阵风地过去,张着嘴,霎时忘了行礼。

把完尿,宝瑟儿才反应过来,方才多丢人啊,大个子的大手握着他的小小桃,嘴里嘘嘘地吹着哨,尔后,一股淡黄的水流注然飙射而出,很舒服,尿空了,大个子还要为他甩一甩,用草纸擦干净,煞上裤腰带。他很难为情,可没准是大户人家的礼节,入乡随俗,平时大个子也是这么给爷把尿的呢,要和爷住在一起,他得习惯这些才行,可不能像从前那么随心所欲的。

“我带你去看睡觉的地方。”连天横还不知道,自己在他心里,已然是个专门给人把尿的了,牵着他,走过小径,那里播撒着许多花草,姹紫嫣红,杂然开放,上台阶时,宝瑟儿腿不方便,绊了一下,被连天横扶稳,打横抱起来,垮进一扇宽敞的大门。

他环视屋子,眼睛睁大,惊讶不已。

窗前的大桌上摆放着许多果子、点心,五颜六色的,叫不出名字,碟子都堆满了。屋里盈塞一股暖暖的甜香,像是抹莉,又似瑞香,连天横抱着他四处地走,边走边道:“你看,这帐子都是你喜欢的样式。”

宝瑟儿不敢摸,只觉得真漂亮,真繁复,不知多少匠人才能织出一床这样的呢!

“这是胭脂水粉,不曾开过封的。”

宝瑟儿看着他,问道:“给我用的么?可是我都没用过。”

连天横道:“你从前爱抹一点,不爱用就不用罢。”

宝瑟儿看到桌上还放着一只敞开的乌漆大箱子,里面的空竹、布老虎,这些他是认得的,还有一些奇模怪样的东西,拿起一件泥偶似的东西,问道:“这是甚么?”

“这是给你玩的,磨喝乐*,手脚关节可以活动,镇河买不到的。”

宝瑟儿又拿起一只小马儿,满眼好奇地问:“这个怎么玩儿?”

“你拧一拧,放在桌上,马儿便能自己跑了。”

“真的?”宝瑟儿半信半疑的,拧了几圈,那马果然哒哒哒地跑起来。不禁惊讶道:“有意思!”

走到里间,连天横道:“你拉开柜子。”

宝瑟儿便伸手去拉,开了大柜门时,吓了一跳,里面流光溢彩,满是华贵的各色衣料,绫罗绸缎纱,织金织银,绣花的暗花的,斜纹平纹的,一连挂了整面墙。

“爷准备这些,真是给我的?可我也穿不了这么多呀。”

“这些穿不了,就不要了,以后还有时兴的花样子,东西须得慢慢地添置。”

宝瑟儿被他放在床边,床褥是一种很轻盈的域外丝绵做成的,屁股一坐,便软软地陷下去,这么软的床,宝瑟儿害怕,怕坐坏了,连忙弹起来,撞到连天横额头,自己顾不得痛,揉了揉他的额角:“你疼不疼?”

连天横不说话,一把将他掀翻在大床上,粗暴地握住脚踝,将鞋子一脱,丢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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