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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天横察觉伤口被他用嘴含住,忙推开他,卡着下颌,低吼道:“你不要命了,快吐出来!”
宝瑟儿便弯身呸到地上,唇上沾血,嘴里发麻,抿了口茶水漱口,又要再吸。连天横警告道:“但凡嘴里破了一点,你就死了!”
宝瑟儿伏在他后背嬉笑道:“奴奴天生命硬,批八字的说我属狗的有三条命,哪里那么轻易见阎王呀。”
连天横便丢给他一把解腕尖刀,道:“把伤口划开。”
宝瑟儿接过刀,蹙着眉,轻声哄道:“爷仔细忍着疼。”紧接着在伤口上划了个十字,血流得愈发多了,依旧用嘴吸去,吐到地上,如此反复十余遭,那创口渐渐泛白,周遭的黑紫也浅淡了。
这回连天横没有拒绝,淡淡道:“你就不想知道,他们为甚么抓我?”
“不想!”宝瑟儿额头抵在他的后背上,抱着他,心满意足。连天横在他这里,即便杀人放火,也一厢情愿地觉得他好。他就是这么一个黑白不分、是非不辨的娼妓。
“怎么,半夜了还不睡觉。”连天横漫不经心地调转话头,逗弄他:“总该不会还有人来罢。”
宝瑟儿没好气道:“是,还有好多人呢!个个比你风光,个个比你体贴,你来了,倒耽误我做生意。”说着便褪了小衣,撕成长条,从肩头绕过腋下,为他扎了个结。心里闷闷不乐的,暗道:别人虽好,却不及你对我好颜悦色地笑一笑!
包扎完毕,连天横摸摸他的脸,穿上衣服,起身要走,手却被拉住,宝瑟儿坐在床上,仰着头,难为情地请求道:“你不要走,好不好。”
“我待在这里做甚么?”连天横反问道。
宝瑟儿握着他一根手指头,道:“今天是我的生辰……再有一刻钟就过了,你这里陪我一会子,我睡不着觉。”
连天横听说是他生辰,便伸手往怀里掏甚么,宝瑟儿忙道:“不要给钱!那些梅花金是很好的东西了。”
很好的东西么?可那是平时打赏下人的,连天横心想。
宝瑟儿见他不走了,便躺下来,把被衾拉到肩膀处,掖了掖,裹得紧紧的,一副很乖顺的模样。又在被子里握着他的手,十指交扣,搭在自己软软的肚皮上,安心合上双眼。风奴展翅飞到他枕边,蹦蹦跳跳的。
“我许了个愿,你猜是甚么?”
“说罢。”
宝瑟儿半睁开眼,头歪在圆枕头上看他,凤眸如含春水,脸上微醺似的两抹淡笑,语带顽劣:“左右和你没甚么干系。”
气得连天横在他肚子上拧了两下。
约莫过了两盏茶的功夫,床上人呼吸也平稳了,似是睡熟。连天横抽出手,目光在他脸上滑动,逐渐向下,探到被子里,最后凝视着他的脖子,皎洁月光漏进窗牖,那细白脆弱的肌肤上,落满了菱格花的阴影。
大手缓缓地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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