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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期望他能帮忙取出那造孽的物什,连天横却袖手旁观,目光玩味地盯着他的穴口。
柳春池蹙着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夜明珠挤出穴口,顺着腿根啪地掉到地毯上。再看那小穴,一张一缩,开着一个黑洞,被干得合不拢,洞里流出股股香甜淫水,混杂着晶莹的蜂蜜。
连天横解了绳子,将夜明珠拾起来,塞进他嘴里。分开他两膝,粗壮的鸡巴又抵进去,就着花汁啪啪啪地肏干起来。那秘穴承欢已久,有些瑟缩,嫩肉嫣红,娇滴滴的,柳春池那张冷淡的脸上浮上一丝沉醉,鼻子里带着哭腔不住呻吟,软垫上也淅淅沥沥湿了一片。
肏了一会,柳春池两条腿被他拎起来,提在半空中,来了个倒入翎花,全凭手肘无助地支撑着,白嫩的身体被干得死鱼般乱晃,腰也要被肏断了,马车吱吱呀呀地乱摇。
柳春池穴内滚烫,浑身不断抽搐,逐渐支撑不住,口里还含着夜明珠,头一偏,昏了过去。
第35章
醒来时已是日光炽盛,柳春池有些睁不开眼,精元糊在脸上结作块,都干涸成精斑,他迷迷糊糊地用手抠下来,弄得满手都是。掀开帘子,堪堪露出一双俊眼。瞧见车队停驻在白色浅滩上,这时节溪流细细,在卵石间浅浅穿梭。
几十个伙计蹲在河边吃干粮,这时连天横也掀帘进来,坐在他身边,丢了两只胡饼到他怀里:“你也劳筋动骨了,吃罢。”
柳春池弱弱道:“我自己有,才不吃你连家的嗟来之食。”
“也罢,”许是发泄了淫欲,心里愉悦,连天横语气也轻快了,枕着手臂道:“翻过这山就到,晚上暖寿再吃好的。”
暖寿是这处习俗,寿宴前一晚,亲眷贵客便到主人家中相聚,夜里留宿,次日午宴再大行操办。
车队的伙计吃了干粮,纷纷上各车,接着赶路,柳春池就转过身,用帕子擦净脸上、身上的浊秽。擦着擦着,忽闻车外一声尖锐的鹰唳,外头又有马嘶、人吼。
连天横神色立变,登时警觉,翻身下辕,到了车外,但见四五只猎鹰围绕车队,半空中拍翅盘旋,打头的马脖颈破裂,仰蹄悲鸣,喷射出漫天血雨,继而轰然倒地。
所幸车夫身手矫健,拽着马缰,纵身跃到地上,惊魂未定。只是那匹马却回天乏力,贴在地上,粗喘几声,动弹不得。一车厢的寿礼都倾倒在路上,幸亏满满的一车都是獾子皮、貉子皮、香鼠皮之类,不像那些金贵瓷器,摔两下倒还不打紧。
黑岩岩几十个粗褐短打的汉子打山岗里走出来,皆手擎机弩,瞄准河滩,形成半包抄之势,打头那汉子身材粗壮,裹着油腻腻红布旧头巾,耳畔乱糟糟插着些野花,胳膊似精铁,手握两把六棱梅花亮银锤,大喝一声:“来者何人!识相的留下车里钱财便罢,免得白日里见血!”
一行人都料到这是遇上了剪径的强人,张千正要抽刀,却被连天横按住,冲那红头巾莽汉冷冷道:“你说了不算,叫你们大当家来见面说话。”
“大当家岂是你见得的?”红头巾仰头哈哈大笑:“小子无畏,教你尝尝爷的厉害!”
连天横剪拂道:“这位大哥不曾见过,料是新落草在这大花山的,平素我连家与大当家秋毫无犯,今天忽地发难,却不是作坏了规矩?若不是大当家授意,只怕兄弟不好交代。”
那红头巾转头看手下两个小喽啰,面面相觑:“有这件事?”一时之间拿捏不定,便道:“你随我来!要是扯谎骗人,到了山上,少不得捅你几百个透明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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