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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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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斯至咽了男精,迷迷糊糊地,觉察到连天横倒有这点好,从不射到他肚子里,想射了,便拔出来,射到身上,或是口里,至少叫他感觉不那么屈辱,好像彻底成了他的女人似的。

那蛇攀到何斯至脸上,信子一吐一吐的,也沾了一点精元。被连天横拿走,重新关进笼子里。他仰躺在椅子上,逃过一劫,双腿有些合不拢了,见连天横拿出一只锦盒,玩味道:“哥哥送你一样东西,保管路上用得着。”

他接过来,掰了铜扣,揭开盒盖,映入眼帘的是一根黑油油的木头,那形状不似人屌,他在药铺见过,正是照着小驴的阳物雕刻的!他吓得两手脱力,那木驴鞭便在地上滚了两遭。连天横拾起来,拿在手里,微笑道:“哥哥怕你书读得多,一个人寂寞了,刻意找人做的,不要耍小孩子脾气……”

“你!”何斯至浑身没有气力,只能瞪着他,半晌吐不出一句话。

连天横叮嘱着,把那假驴屌塞进何斯至刚刚承欢的后窍里,蹲下来认真地打量着:“尺寸倒也合适。”抽出来,用捐布拭去淫水,又道:“到了先生那里,万不可像现在这般缩头畏脑了,谁欺侮你,不要怕事,写信回来,替你出头。”

还有谁来欺侮我,何斯至心道:可不正是你这个混球!

是日天朗气清,前面小福子提着笼子开路,连天横也装模作样的,穿件故作风雅的春衫,裹住酒肉皮囊,握把花鸟虫鱼的折扇,遮去鄙俚气体,跟着跨过一座朱门楼,上悬一块漆金匾额,题着“善严禅寺”四个字。再过山门,但见一片雕墙,十几架绿油轿子傍着墙根儿停下,善男信女络绎不绝。站在墙边老槐之下,便传来浴香阵阵,钟声笃笃,瑞气缭绕,彩云盘结,倒是一片庄严净土。

踱步至大雄宝殿,连天横拈香礼拜一番,吩咐小福子在殿前烧化香烛纸马,便独身朝一侧小殿走去,又路过层层楼阁,回栏曲槛,到了善严寺的后院,那里依墙堆着许多干柴木桩,一个老和尚坐在胡床上,赭色僧衣,青灰色圆口鞋,身量敦实,手起刀落,一气将木桩劈作两半,都堆在地上。

连天横将蛇笼放了,坐在那堆木头上,看他哐哐地劈柴。看了一阵,问:“法师,这柴要劈到甚么时候?”

“劈了十年,未到劈完之期,”那老和尚一面答话,手却不停,道:“老拙倒不是甚么法师。”

连天横打开扇子摇了两下。“我早知你不是法师,只是个劈柴的,难不成要叫贼斑秃才乐意?”

那老和尚放下柴刀,一双混浊的眼盯着连天横上下打量,问道:“你是谁?”

“我是聚安街姚府跑腿的小厮,名叫小连,姚佥事吩咐我来这里。”

“姚小官……”老和尚神情肃然,放了柴刀,直直地起身走了,连天横忙提着蛇笼跟上,走到一方净室,他上下扫视,家徒四壁,不过陈设一张破木桌,一床白纸帐而已。老和尚道:“你手里拿的甚么?”连天横便将竹笼放到桌上,又掏出只小葫芦瓶,半张狼毒纸,道:“您是最会制药的,佥事要这一味末子药有大用,制成之后必有重谢。”

老和尚捏着那纸,凝神细看,问:“你道你是姚府的下人,可有凭证?做出这药,担着血海也似的干系,若非姚小官之请,老拙是绝不肯做的。”

连天横便从腰带里勾出半块玉牌,大剌剌地亮给他看。

老和尚沉吟不语,半晌道:“好罢,十日之后你自来取,回府上以后,代我问候姚小官贵体。”

辞别了老和尚,路过一处长廊,却有一个小沙弥*揭开芭蕉叶,怀里抱着甚么东西,迎面撞上连天横。那沙弥倒退两步,口称:“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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