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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宝瑟儿急忙把连天横两个耳朵捂得死死的。
总算进了宝瑟儿房里,连天横扑倒便亲,掀了他下裳,手在里头乱摸,舌头在他口里乱绞,疯够了,问道:“他肏过你么?肏过几回?怎么肏的?”
“谁?”宝瑟儿喘着气,抱着胸前的头颅,眉眼饧涩,头发也散了。
“那个李甚么文的!……是姓李罢!”
宝瑟儿接过的客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想不通连天横为甚么独独跟李文俊较这个牛劲,又被肚脐上贴的淫药激得狠了,晕晕道:“没有……”
“甚么?”连天横捉住他,凑上来问。
“我跟他,一次也没有……”宝瑟儿这是吐的实话。蜷在床角,两眼昏花,脚趾露在下裳外头,忍不住缩了缩。
“我信你的鬼话?”连天横捧着他的脸,不依不饶地质问。
“是,是真的……”宝瑟儿心道这封脐膏药性竟然如此猛烈,冲得他神思紊乱,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他说、他说不肯像其他男人一样——”
“不肯糟践了你是罢?”连天横本还勃着,邪火乱窜,忽然被一盆冰水浇灭了欲火,头脑也清醒了。慢慢爬上床去,抱着宝瑟儿,柔声哄道:“还对你说的甚么,讲与我听听。”
宝瑟儿只觉得肚脐里那丸淫药热得发烫,好像要把肚子烫穿个洞来,连天横又按着他肚脐,手掌包着,一圈圈地揉,整个人都快被他揉碎了。“他,他还说等有钱了要替我赎身,与我成亲,好一辈子……”
连天横从心里生出一声冷笑,将他推开了,腰砸在床栏上:“你倒是想得远了。”
宝瑟儿倚在床边,腰也撞得疼了,呼吸也粗重了,不知道连天横今天发的甚么疯,从前哪次不是你侬我侬,就连情事也是蜜里调油,恨不得两个身子并作一个,当即有些转不过弯来,凤眼含泪,扶着腰,还想凑上去赔个笑讨个好:“爷,您跟我们这样的人计较甚么?”
说着便下了床,要替他口含消火。连天横握着他脖子,大拇指抚弄着他秀巧玲珑的喉结,问道:“你不是喜欢那个篾片么,怎么还要吃别的男人的鸡巴,拱起粪门给人插,肯让别的男人这般——糟践你?”
宝瑟儿才知道方才失言,可话已经说出来,一颗唾沫一个钉,不能反口了,跪在地上,笨拙地解释:“不是糟践……爷对奴奴恁般好,有吃的有穿的,钱财不吝啬,怎么是糟践呢?是奴不识好歹,说错了话,还请爷原谅则个。”
“不对,”连天横继续摸着他脖子,玩世不恭道,“就是要糟践你,看见没有,做了婊子,一辈子是婊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世都是婊子,任男人磋磨的命,你还想从良,有人要你,心高得遮了太阳!”
听了这话,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了,宝瑟儿跪着,心里难受,委屈道:“你走!既然这么瞧不上我,你还来作甚么?”顺手摸到一只瓷瓶,想砸过去,又怕伤了他,便松了手,抓了只枕头用力摔在他怀里。
“我花钱找乐子,你不高兴了,就是我的乐子,我不能来?”说罢,一把提起宝瑟儿,压在身下,分开双腿,就开始不讲章法地乱捅,宝瑟儿后穴虽被淫药弄得湿透了,被这许久不曾纠缠的巨根一插,到底有些痛楚,动作又十分粗暴,被干得不上不下,十分难捱。
连天横也觉得今日那向来乖顺的嫩穴儿有些抗拒,两手使劲掰着两瓣儿肥臀,好让男根抵得更深些,这一顶就顶到了菊心。宝瑟儿不住地发颤,求饶道:“不能再进了……爷,求你……”
连天横素来怜惜他,到了这里便不再深入,今日克制不住地暴虐,将他翻转过来,坐在腿上,嗤地插进去,故意地顶那柔软的菊心。那地方埋得极深,岂是常人轻易玩弄得的,宝瑟儿做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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