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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冤大头。
这么想着,反而畅快了,搂着这绿无还是红无的,在他脸蛋上用力地亲了口,啵唧一声,把倌儿弄得面红耳赤。
推开纸门,他见了姚迢,微一点头,照例叫小倌在外唱曲伺候。姚迢这回不曾穿官服,披了一件寻常衣裳。开门见山地问道:“连兄弟,今日叫我来,所为何事?”
连天横斟了酒,倒在椅子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道:“上次你说的事,我又有了些计较,只是缺些钱来四处活动。”
“钱倒没甚么要紧,你要钱拿去做何事?”
“我手里有二两弓花蚕粉,这东西本身对人无害,只是睡得两个时辰罢了。我在一张孤卷上曾见过,这西域的弓花蚕,天敌为一种无毒的麻青蛇,若是将麻青蛇尸在炭火上烤焦,焙成粉,和弓花蚕粉掺到一处,蛇蚕相斗,两相纠结,便成了世间至毒的毒药。”连天横道:“从前见得他们杀人来,下的就是这样东西,大夫是验不出的。”
“那孤卷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姚迢皱眉问。
连天横道:“这件事既然你问,我信得过兄台,也就说了。有一年我去西域走了遭,钱财被一伙红毛鬼洗劫一空,同行的另一位老板宁死不肯交出细软,便被他们灌下这种药,当场暴毙。我见死了人,就召集几个伙计,用火药制成火铳,在他们走后,半路伏击。这孤卷便是从他们身上搜出的。”
姚迢问道:“你要钱买那麻青蛇?”
“光有钱没用,麻青蛇颜色艳丽,鳞片光滑坚硬,又温顺无毒性,是皇家的珍奇异宠。需得托人去疏通关节。”
“你既有门路,只管去做便是。”
“对了,再派几个机灵的人来,下月初我要用。”连天横想事情时,喜欢不自觉地转手上的扳指,这会子想起扳指送人了,只能作罢。
俩人边吃肉饮酒,边聊了些闲话,连天横只听得外头的小倌唱那些伤春的曲子,嗓音生涩,不似从前歌声圆转,心头一阵烦躁,却也懒得去管,顾自地吃着。
姚迢道:“连兄弟心里有事?”
连天横灌了一大口酒,问:“杀人的事,算不算事?”
姚迢便不说话了,慢条斯理地吃喝。
谈完事情,连天横就不再管姚迢,出了门,拉起绿芜的胳膊,绿芜惊呼一声,被推进房里,掀起下裙,分开双腿,就直插到底。绿芜到底是个新承雨露的小倌,被这巨杵一插,几近昏死过去。连天横拔出,低头看,那处被带出几缕血丝。
“爷,您轻些……”
连天横不听,只管一味埋头狠顶,也不换个动作,抵在柱子上粗暴地抽动了百十来下,心头豁然松快,统统射在他小腹处 。
再看那绿芜,面色煞白,已经两脚发软,顺着柱子倒了下去。被连天横握着胳膊定住了,又去啃他颈子,啃得红痕重重叠叠,惨不忍睹。和旁的客人交欢,多少有些得趣,这位连少爷器虽巨大,却不讲技巧,只管怒顶,毫无快意,痛得下体撕裂,一句呻吟都发不出来。不禁暗自叫苦:那宝瑟只道他风光,风光背后也是个吃得苦中苦的!
连天横用他衣角揩了半勃的阳物,拉着他出去,在大堂里,态度便和软了些,捏着绿芜的脸,搂着腰肢,轻声哄道:“你喜欢甚么东西,只管和爷来要。”又扬声道:“爷不是那等小器的人,绝不会亏待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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