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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顶向军琅的腹部,军琅吃痛才稍微松开手,老粟又想上前再多加一拳。
然而他给军琅干脆地挡开了,军琅胳膊一卷,拦腰就把老粟抱住,往后推了几步,把老粟一把推进了卧室的床上,狠狠地掐着老粟的脖子。
刚想让老粟跟他好好谈,老粟却还是不听话。
他踢打军琅,说你他妈得意了,你在场子里玩了多少人,你他妈玩了多少人,我什么都没做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好意思说我!……
军琅莫名其妙,但也懒得申辩了,酒劲随着几下打斗而快速地在血管里奔涌着,让他一把捂住了老粟的嘴,试图去解老粟的裤带。
老粟马上去挡,军琅则凶狠捉住他的手腕,把老粟翻过去,胳膊反扣在后背,骂道——“妈了个逼的,你就是欠收拾。”
他把还抓着的酒瓶里一个底喝完,随便丢在地上,而后急切地解开了皮带,再拉下了靓哥的裤子。
第171章
他们没有润滑剂,老粟这里也没备有。他压根没想过军琅过来二话不说就干这个事,以至于当他的穴口被阴茎捅入时,那感觉几乎和第一次与军琅做差不多疼痛。
整个过程军琅都没有理会他的感受,只是摁着他的肩膀狠狠地操干。
他本来已经不想计较这逼人是否和萧江见过了,他觉着分开就分开,再去琢磨那些事也没有意义,只想他们好聚好散,但显然老粟不打算这样。
那几句话直接挑起了军琅的自尊心和占有欲,让他不打算顾及老粟的疼痛。阴茎被干燥窄紧的穴口夹着,强行抵入时干脆地撕开了裂痕。
而老粟的谩骂也没有停下,他指责军琅的阴茎肮脏,那不懂碰过多少人的玩意弄到他身子里,他恨不得用钢刷插进去洗干净。
他嘲笑军琅浓烈的妒意,他说这里就他一个雾枭人,是不是还是雾枭人好,他也觉着雾枭人才行,你看他就喜欢萧江,他就是喜欢极了。
军琅拔出皮带,狠狠地扫在老粟的后背,老粟呜咽着软下身子,却又不自觉地绷紧后穴。于是军琅的捅入变得更加难以忍受,尖锐的痛楚在他的背上与下体散开。
军琅把皮带绑在了他的手上,在囚禁老粟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这么做过,这可好,都要分开了却逼着他下了狠力。
老粟仍然拼命地想要挣开,但他做不到,军琅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说——“闭嘴吧,否则老子把你拷在阳台上操。”
说完松开老粟,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疼痛在他的穴口散开,血渍随着阳具的进出沾染到臀瓣和大腿。而那些谩骂却没法缓解疼痛,他的眼眶热热的,在猛烈的冲击下他不得不把头压在褥子上,把眼睛也压在褥子上。
他好讨厌军琅,他很清楚这个人不喝多是不会来看他的。所以军琅来了不能代表他舍不得,只能代表军琅打算换一换口味,再顺便赶走他。
精液灌进肠道之后,靓哥又被反过来啃咬,那一块伤疤几乎要被军琅撕下来一样,在他的脖颈传来与后穴所差无几的疼痛。
军琅没有回过一句嘴,他知道自己骂不过老粟,所以他只需要用阴茎堵住对方的话,逼着老粟的愤怒变成委屈,变成求饶,变成含着眼泪的倔强,再因为被彻底操软了身子而不再反抗。
当军琅把阴茎从靓哥身体里退出来时,他也懒得再回去了。翻身就在床上躺下,看向了老粟。
老粟动了动他的手,说——“帮我。”
军琅帮他把皮带解开,他原以为老粟在解开的一刻又会像之前那样骑在他身上打架,所以他还是得走,他可没精力再跟老粟打。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就在皮带松开之后,老粟竟然扑过去抱住了他。
老粟狠狠地箍紧了军琅的腰,不允许他起来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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