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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却给出了不同的看法——“你不需要服侍我,我会找小年轻。不认识又干净,完事之后彼此也一清二楚,简单。”
或许之前老粟确实没有想过光头还有这么一副冷硬的态度,所以当他被光头驳回时,他的心里竟然别扭地拧了一下,“你是说你不和我做。”
“嗯,你不是不愿意吗,”光头又去拿火马酒了,老粟是服了狼国人把火马酒当水喝的脾性,“你如果是一定要跟我去拳场,我跟花豹打个招呼,要北原人要雾枭人,都有货的。”
“你要什么人?”老粟忍着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醋意,问。
光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酒,不咸不淡地说,“我哪懂,每次都是花豹选的。一般狼国人不挑,不像你们。”
老粟已经彻底明白他得罪了军琅,可他怎么也说不出“我想和你做”类似的话。
所以他只能换一个角度,打算澄清一下,“我告诉你,阿大,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哦。”光头继续喝着他的酒。
老粟咽了一口唾沫,道,“你以为我是给萧江玩腻了,所以才给丢出去。但实话告诉你,我和萧江从来没有过。我是喜欢他,我很……我很崇拜他,他对我和子岩也照顾得很周到,要什么给什么。但,他拒绝了我。”
军琅喷出个鼻音,他对老粟的解释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还是没看对方,而是打开了节目,转到新闻联播,反正老粟也要看这个台。而后呷呷嘴,说,“那你可以再努力一下,你如果赢了战斗,或者打个平手,你的价值就不一样了,萧老板会再次考虑的。”
“你别这样。”老粟真的很难受,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难受。他们从来没有,或者说老粟自己就从来没有开诚布公地讨论过他对萧江的感情。不要说和人讨论了,就算是他自己也不曾深想。
他只知道他需要得到萧江的关注,需要他对自己产生感情,需要萧江看他和看那些模特不一样,需要地位不可动摇。
可是这里面到底是爱情还是带着极强目的性的接近,他说不清楚。
光头没有理他,在播报到萧江企业的新闻时,他调大了声音,说你看吧,我去洗个澡。
说着就要喝完火马酒,但瓶子却被老粟一把摁下。而后他用另一边手夺过遥控器,关掉了节目和那烦扰的播报音。
“你想怎么样。”老粟质问。
光头则松开了酒瓶,转去拿一根烟。他夹着烟搓了搓鼻子,看向了老粟。
然后,他回答——“老粟,我已经和花豹哥商量过了。等到结束之后,他会在隔壁街给你搞一套房子。如果你不走,你搬过去。”
房子不大,但在南社区里算是好的。这是回馈老粟愿意帮南社区打这一仗的奖品,也算是他不愿意离开谷觅,却又不懂萧江是否愿意放他出社区的过渡。
“之后我会去和萧老板谈,”光头说,“只要这一次拿下了北区,他应该也会被说动,不再计较你之前的错误。”
这些话如果放在老粟刚来的时候,老粟必须得说每一句都是他想听的,而且他定然会为这场比赛全力以赴,目的就是要从社区走出去。可是放在当下,为什么连标点符号都那么刺耳。
“你和花豹商量过了。”老粟抓住了话里的词。
“是,”光头回答。
他们的视线被烟雾阻隔着,所以没法看清彼此眼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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