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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出去之后,有的活动,他就故意回避了班郡。

所以班郡真正把怀疑矛头指向粟琼,是他替萧江干掉那个律师之际。

文勇是从北原把他带走的,是他亲自抓住了文勇的裤腿,那自己有什么来历应该在那个时候就给文勇查了个清楚,六年来也没有任何怀疑班郡的意思。

所以为什么又让律师翻旧账一般去找班郡的过去,那只有一个可能——某个和萧江很亲密的人,懂得萧江心里有一个北原的小伙子。

而萧江身边亲近的人无非就两个,一个是老麦,另一个就是粟琼。

刚开始班郡当然是怀疑老麦,又生娃了,总是需要多些钱。

然而了解老麦几个孩子全都靠萧江帮忙读书和介绍工作时,他便打消了这一份怀疑。

老麦不可能放弃一张长期饭票,去投靠敌人。

那么怀疑的人就只剩下一个,那就是粟琼。

何况粟琼对班郡的敌意如此明显,如果只是普普通通一个来到他身边干活的杀手,粟琼又何须那么嫉妒和警惕,除非粟琼知道班郡真正的身份。

而粟琼也更明白,只要班郡和萧江相认,他的位置肯定就没有了。

然而班郡可以去告密吗?不行,那会让萧江抵触他。二十多年的光阴,谁也不知道胸腔里跳动的那心脏还是不是原来的模样。

班郡也是有私心的,放任萧江被北社区搞一道当然也就更需要他了。

班郡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信封,里面是粟琼和北区孩子多次见面的证据。只不过还有几张连粟琼也没有想到,他就是他的弟弟子岩,竟然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多次私下里见过那个孩子的姐姐。

子岩可以用各种理由甩脱他身边的秘书和经纪人,但却不可能逃开光头安插在北区的眼线。那到底是狼国人的地盘,说的都是一个语言,皮肤都是一个颜色,沟通起来肯定也比和雾枭人容易。

“不关子岩的事。”老粟仍然努力平静着心情,他把照片看完,再收回到信封里,还留心没有让它沾到火马酒瓶的水珠。

“那是你这么想,”光头说,“把它交给报社或者交给你们萧老板,他们有什么看法就不一定了。”

这一点确实无可非议,但想要拿这个威胁粟琼——他看向花豹,“看来你没有那么想要正式身份。”

花豹咳了一口浓痰,清了清嗓子,反问——“我有说不和你合作了吗?只不过我们狼国人很团结的,有了信息肯定要共享一下。”

粟琼听了觉着好笑,团不团结不好说,但脸皮厚是肯定,街道上的弹壳估计还热乎着,团结说出来还不带犹豫的。

“说吧,你们想怎么样。”粟琼拿起酒瓶喝了几口。

到这个份上看样子也不是要把他交给萧江,否则他已经给萧江秘密找人干掉了,估计一个坑里还放着子岩。

“文老板让你截货,你就截货,不然他怎么会给狼国人身份,”班郡总算说话了,他把信封收回来,顺便撕了干净,“但这一批货一样都不能少,你很清楚它对萧江意味着什么。”

是的,粟琼当然清楚。这意味着萧江的地位仍然不可动摇,意味着他的收入又填补了空缺,意味着他向国际上的合作伙伴表了个态——他仍然是唯一的,能够把这些东西送进谷觅,再从雾枭送出去的人。

“我不可能又截货又留货。”粟琼说。

“如果有狼国人的帮助,你就可以,”班郡说,“换一下货就行。”

而之后那些照片就从来没有拍过,老粟也有机会向萧江表露离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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