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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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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你是不是忘记带上我了,你是不是忘记带上我了。

沙尘让他呛了起来,还钻进了他的眼睛里。

于是沙粒混着泪水流淌,而那黑影一样的车子就这么开向了远方。

他跪了下来,他再也跑不动了。他的脚板都出了血,他的膝盖也磨了伤。可是那痛却在灵魂上,周围是拥挤的黑暗,他看不到丝毫的光芒。

萧江马上想反抗,然而班郡却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另一边手扯开了他的衣袍,那块手臂上的伤疤证明着他没有找错对象。

所以他奋力地进出了起来,把萧江要出口的话都拆散。支离破碎的申辩和疑问化成了粗喘,每一下的顶入都把闷哼挤出喉管。

萧江的后穴紧张地缩起,又被班郡卖力地凿开。肉体的快感和内心的痛苦撕出伤痕,被褥之下是汗水与淡红的污斑。

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过于强烈的快感,萧江竟然率先在两人之间射精。随着班郡的捅入,龟头一汩一汩地溢出了精液。萧江紧闭起来的眼角也有了湿润的迹象,而就在班郡松开他手腕的刹那,他马上想要把还在进攻的班郡推开,只可惜他又被班郡一把箍紧。

肉体贴合得更加紧密了,班郡把他从床上捞起,让他压在了床与墙的角落里,萧江不再可能往后闪躲逃离,而有了施力处的班郡恨不得把他揉碎了塞进墙砖。

后背冰凉的墙壁和胸口滚烫的贴合形成鲜明的对比,而下身像用烧红的棍子捅戳的痛楚也让萧江逐渐适应后麻木,之前的射精带走了他的力气,他好似一个空了的皮囊,被班郡肆无忌惮地啜吸和索取。

他的穴口被彻底地操开,班郡轻易地便能长驱直入。然而他却又停下来,如野兽一般用舌头撬开萧江的嘴唇,扫荡着他的牙龈,再夺走了本就所剩无几的唾液。

萧江的喉咙因为喘息和闷哼而变得干涩,舌系带也被扯得生疼,可他却已经没有余地再把班郡推开,只能把双手放在对方的腰上。

他有很多的话想说,他想说他也不知道那天为什么就下令撤退,为什么又会收回那个名额。

他听到了小阿大的追逐和叫喊,可是在他马上从卡车上站起时,他被狠狠地甩了一耳光,而后领袖捂住了他的嘴。

他只是一个阿兵哥,他什么都做不到。他甚至不能告诉对方哪怕一句对不起,只有泪水顺着首领的手指滑落。

他的情感被彻底地埋葬在沉默的硝烟里,而小阿大留给他的只是一个影。还有那一句句的控诉,包含着小阿大落空的期许。

在那之后,他去过北原很多次。

只是太迟了,他去得太迟了。

在永泽人驻扎的时候,雾枭与永泽短暂地断交,他不能去。

在永泽人圈起囚区的时候,雾枭因兽象联盟建立而航线被取消,他也不能去。

等到永泽人走了,他总算踏上了黑岩河的土地,可他再也看不到那些穷苦的人们和拥挤的村落,取而代之的是留下的厂房和年迈的老人。

年轻人都走了,无论走去了哪里。

他到处询问,可是他竟不知道小阿大的名。

他甚至都不知道,小阿大的胸口上已经纹了黑岩河的刺青。

萧江再次被操到了勃起,他可以感觉到班郡强烈的恨意。那仇恨变成了粗暴的侵略,好似要把他脱掉层皮。以至于阳具挺翘起来都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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