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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江说我要烧了那批货,我就彻底空仓了。那么大的窟窿怎么补,你给我钱补吗?
于澈说你不急不急,我让你烧港口,没让你烧货,“而且你不自己搞一下自己,怎么有借口表示手底下有奸细啊?”
所以萧江你就是脾气太急躁,心平气和一点嘛,办法总是有的,仔细想一想,琢磨琢磨,如果这还不行,那就换呀,反正班郡是充话费送的,不值钱,那粟琼又是老套餐了,价值也不剩多少……
听着于澈喝多了在那里天马行空,萧江决定他还是自己思考好了。
他相信于澈的建议只能解决于澈手底下的矛盾,而萧江——他拿出一根烟在手里把玩,决定等班郡把手上的事做完了再考虑。
第39章
话分两边说,那边班郡和萧江忙着处理光头的事,这边的粟琼也在观察着北区。
尽管萧江派人跟着子岩,但老实说他可是一点都不放心子岩进北社区。他还不想自己眉清目秀的弟弟也给人一个燃烧瓶砸过去,以至于他一有空就跑北区周围溜达。
他当然不敢靠近,北社区认得他的人很多。他也不想给子岩惹事,所以一般情况下只是远远地跟着,在车上耗掉半包烟,看子岩跟着秘书出来离开了才走。
然后他碰到了光头。
他当然认识这人,这家伙虎背熊腰的,要不不穿上衣,要不穿个基佬背心。天气又热,那汗水就依着棕色的皮肤反射着阳光。
那会粟琼只是觉得车里太闷了,所以开车下来透透气。这光头也不懂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马上就看到了粟琼,搞得老粟是好奇不已又有些尴尬。
粟琼好奇在光头是南社区的,不懂这逼人千里迢迢跑来北社区干什么。南北不是没有交流,只是萧江前脚刚和三个阿大见面谈话,后脚南北就互通有无,粟琼也不确定这是不是代表着他们还有另外的算盘。
而尴尬是粟琼就不想有人认出他,结果认出了还不算,这光头似乎连避都不想避,居然目不旁视地就朝粟琼走来。一边拆着手上的烟盒,一边咬出一根烟含在嘴里。他身边居然也没跟着小弟,就他一个人光杆司令似的穿着拖鞋。
然后他来到了粟琼面前,粟琼咽了口唾沫,问候一句——“阿大。”
“嗯。”光头应道,粟琼把火机拿起来给他点上。
他拍了一下粟琼的手指示意,手臂上的肌肉和疤痕让粟琼都不懂该往哪看。
不过光头没这困扰,他就盯着粟琼看,看了半天,才问——“你在这干啥?”然后他自己找到了答案——“等你弟。”
老粟又咽了一口唾沫,勉强扯出个笑容。他说是,子岩在里面做动员,我这不担心他——但话说到一半,他又赶紧收住,他忽略了自己在和一个狼国人说话,差点想说担心他在豺狼虎豹里给吃干净。
所以光头帮他说完,“狼国人不吃人。”
粟琼说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这个意思。”光头说。
“不,我不是。”粟琼决定狡辩。
光头又不吭声了,还是盯着粟琼看。
粟琼心说你他妈没别的事吗,阿大不应该很忙吗,你跟我这什么级别的尬聊。然而这光头就是不走,跟粟琼你一下我一下地喷着烟雾。
所以和认识又没话说甚至还有对立或者上下级关系的人一起销烟是最无奈的,据说最好的时长是讲一个笑话,但老粟是里里外外搜肠刮肚,竟然一个笑话储备都没有。
粟琼说,“我脖子的疤痕明显吗,你咋老盯着我看?”
好的,他成功又找到了一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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