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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易商极准时地跪在了楚越房间门口,敲响了房门。
楚越已经醒了,但仍在床上赖着,听见敲门声,慵懒地吩咐:“进来吧。”
易商一丝不挂,赤裸着爬了进来。姿态优美,动作标准,没有一丝一毫地僵硬和不适。他在楚越床边停了下来,笑着向楚越问好:“主人早安。”
楚越挑了挑眉,随口问道:“昨晚睡得好吗?”
其实并不算好,易商名义上住在客卧,但卧室里的床已经被撤掉了,换成了一个狗笼,笼子里只有薄薄的一层毯子。狗笼不算大,易商睡在里面的时候,连腿都伸不开,只能蜷缩着睡,一晚上下来,他只觉得全身酸痛,浑身使不上力气。
但易商脸上仍是扬起讨好的笑容,他试探着往前蹭了蹭,“睡得很好,谢谢主人体恤。”
如果不是确定自己把狗笼放了进去,楚越都怀疑眼前的男人是不是刚在五星级酒店睡了一觉起来。
他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地勉强和不愿,像是在阐述着一个事实,并且真挚的向他道谢。
实在是......太乖了。
毫无缘由的臣服与顺从吗?
楚越眸色微暗,心里涌上一股不知是嘲笑还是不屑的情绪来。
他勾起易商的下颌,像逗狗似的轻轻挠了挠,“要我重罚?”
易商因为楚越的触碰而有些欣喜,他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像只和主人撒娇的小狗。在楚越撤回手后又乖乖跪直,恭顺道:“是。”
楚越闻言淡淡一笑,提醒道:“你有喊安全词的权力。”
易商定定地看着楚越,也扯了一个笑容出来,“奴隶受得住罚。”他低头吻上楚越裸露的足尖,“您消气就好。”
二十四、
楚越看文件看到凌晨,生物钟却在七点准时把他唤醒了,此时虽然已经清醒了,但身体懒倦,只想瘫着。
他趿拉着拖鞋走到餐厅,却意外地发现桌子上摆着早餐。
楚越有些惊讶地转头看向易商,易商抿唇,回禀道:“是奴隶早上点的外卖。”
易商膝行两步,怯怯地揪住楚越的裤脚,“主人别生气,奴隶想着,总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见楚越仍不做声,他有些仓皇,急切地补充,“是奴隶吃惯了的私家铺子,卫生都是一流的,如果不合您的口味,奴隶下厨亲自给您做也行。”
楚越低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易商,踢开易商的手,施施然在餐桌前坐下了。
得不到主人示下的奴隶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蹭到楚越脚下,又害怕楚越在生气,一时间不敢动作。
楚越倒没有为难的心思,他拿了一个小碗,往里加了半碗粥,递给易商,言简意赅地吩咐:“舔。”
*
一份早餐用完,热腾腾的粥实在熨帖,楚越舒心地叹了口气,瘫倒在沙发上补了一觉。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易商在沙发旁跪着,见楚越醒来,忙取了茶几上的温水,膝行捧着送了过来。
“易总服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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