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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兆挑着眉,“他可没跟我说晚安。”
三十出头的成熟男人为两个字委屈上,柳长杳失笑,探身在他下巴留一个吻,替不在场的恋人安抚吃味的恋人:“我跟你说。”
第二天醒来的宁廓收到了柳长杳发来的长达六十秒的十六条语音,挣扎的困倦瞬间被欣喜驱赶,他笑着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点开绿色的语音条。
啜泣迎面而来,宽敞的房内被高昂的哭喊、低沉的喘息和激烈的拍打声所充斥,宁廓瞬间黑了脸,点开秦兆的头像拨了语音通话过去。
酣战半夜的人意料之内没接,宁廓按着语音输入,恶狠狠地骂人畜生、混球、不要脸的老男人。
骂完依旧不解气,只能在长达九百六十秒的语音里化悲愤为性欲,撸出了本月的第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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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帘没拉,长条两簇立在边上,里外只隔一层薄纱,雾蒙蒙的白,朦胧着月光。地上有两道影子,被玻璃和纱拦了,映得失了真,兀自拔高了拉细了,但仍旧滚成一团,不容易分清哪是哪,谁是谁。
柳长杳撑在窗上,两条手臂都发颤,薄薄的布被他攥在手心,揪出两朵不十分漂亮的花来。他腿上没什么力气,膝盖和大腿根部都泛着红,浅浅一层,是从肉里透出来的颜色,但也竭力踮着脚供身后人进出。
脚尖绷紧,瘦削的脚背上布满了青筋,他想说话,让秦兆慢点,嘴一张,红润的舌尖才探出来,呻吟便先一步越出喉头,在空旷的房间荡了一圈,又都原路返了回,最后拐个弯,全往秦兆耳朵里钻。
他叼着柳长杳后颈的一块肉,在上边留下湿濡的吻痕和明显的齿印,把颤巍巍的讨饶撞成一声声抑制不住的哭喊。
皮肉被吸得发疼,像兽与兽的媾和,柳长杳觉得自己像只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是要被人咬碎吞下去的,可心里却没多少害怕,下面爽的吐水,被阴茎塞满的脑子只能苦恼宁廓要是吃不到他又会有多不高兴了。
迷糊间嘴里忽的塞进了什么东西,伸的极深,压着舌苔,几乎要捅到小舌头那,柳长杳条件反射地干呕,舌头挣扎着要把那东西推出去,可没动两下就被夹起来。
他口水咽不干净,滑腻腻地打湿了秦兆的两根手指,和他穴里漫出来的淫水一样又湿又黏,润得秦兆险些没捏住,他用余下两根手指抵着柳长杳的下巴,逼他转过头来,大张着嘴跟他接吻。
也说不上是接吻,攻势凶狠得吓人,扯着柳长杳的舌头给他含,秦兆嘴里是滚烫的,鼻息也是,打在柳长杳脸色,灼得人脑袋发昏。他在床上向来对人有求必应,只红着眼,乖乖把舌头伸出去,秦兆含不够,还塞在柳长杳嘴里的手指碰了碰他的舌身,柳长杳便又张大了嘴,努力地再伸远一些。
秦兆喜欢柳长杳的听话,无论在床上床下都喜欢,但也喜欢他偶尔的任性和脾气,这张脸开心、生气、难过、哪怕是皱着眉都好看,只要不是厌恶和疏离,他都喜欢的要命。
当然也爱宁廓总不能掩藏的暴躁,他乐意宠着,要看他们内里的自我。
柳长杳嘴里暖洋洋的,连牙齿都温热,秦兆疑心他嗓子眼里装了一口温泉,汩汩地往外流水,从他的指尖暖到他心尖去。他想探个究竟,指头越伸越往里,一双修长的手跨了柳长杳的整个口腔,摸到选在半空的一颗小舌头。软乎乎的,浑身上下都裸露,像眼下的柳长杳,光着身子被他操个通透。
干呕的冲动忍不住,柳长杳呜咽着要跑,可舌头被人用牙齿咬着,抽也抽不回来,嘴里作恶的那两根手指跟驻扎了似的,只懂得步步紧逼,要他交出最后一点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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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兆玩了几分钟,好不容易心满意足了,捧着柳长杳的脸唇贴唇地和人接吻,舌尖缠着人的唇缝,进不愿进,退不肯退,纯情又色欲,仿佛方才畜生一样做弄人的不是他。
先前没吞回去的口水把下巴都打湿了,秦兆按着人上下不停抖动的喉结摸了一会儿,张开手,把积在指缝里的口水全都刮到人锁骨里。
那里是深深的两道凹槽,骨头生的薄又挺,能承住秦兆和宁廓两个人的精液。
他们以前弄过一次,不肯碰柳长杳,只让他含着黑色带颗粒的震动棒帮他们手淫。也用嘴,但两个人都贪恋里边的温与潮,可柳长杳嘴小,含不进两根粗大的阴茎,只能一边哭一边伸着舌头任他们两往上面撞。最后是宁廓做了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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