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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两颗乳珠都被侵占,长于他和幼于他的爱人都偏爱他装饰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的部位,右侧的乳珠被牙齿叼着拉扯,刺痛一缕缕传来,柳长杳想躲,但四下都是禁锢,只能仰着头无声呐喊。
宁廓松开齿关,张大嘴,将一大片乳肉都含在嘴里,换着法子吸吮咬弄。眼却一直盯着柳长杳,起先能看见整张脸,连同崩溃的泪水都看的清清楚楚,后来只能看见一个下巴,线条流畅,是最适合大银幕的下颚线。
秦兆没把功夫耗在这,只用舌尖时不时舔一下,是羽毛搔过的力度,痒的柳长杳带着哭腔求他用力点。
“嘶……宁廓。”宁廓又能将那张脸全部收入视线里,他吐出含着的乳粒,颤巍巍的红肿的乳珠比之前大了近一倍,湿亮地挺立在胸前,他面色不虞,质问道:“为什么只喊他,我弄的你不爽吗?”
柳长杳习惯了顺着他,只是这回安抚的话还没说两句便噤了声,好半晌才抖着嗓子求秦兆轻点。
四根手指拨弄着软肉,逼着脆弱不堪的甬道与它们一起嬉闹,秦兆难得在柳长杳身上没藏住暴躁,用两根手指夹住他穴里突出的那一块捏着玩。
淫水潮涌似的止不住,从体内涌出来,连带着大量粘稠的白浊,一股脑地挤在臀缝里,慢吞吞地流动。
湿淋淋的穴口夹的人心躁,秦兆抽出手指,直起身,拍了拍宁廓的屁股,示意他腾出位置。宁廓不顾穴肉的挽留,将手上的液体涂在柳长杳小腹上抹开,“杳杳要看看自己流出来的水吗?”
他没等柳长杳回答,径直将手指上剩余的淫水抹在那张鲜艳的嘴唇上,水淋淋的,仿佛涂满了唇蜜。
柳长杳闭着眼,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像展翅的蝴蝶,明明是羞的,但也顺从地张了嘴,含着宁廓的两根手指细细舔弄着。
湿热滑腻的舌尖灵敏地穿梭在指缝当中,卷去了附带的淫液,转而裹上透明的口诞,宁廓骂他骚,就着姿势俯下身吻他,隔着手指与他舌尖缠绕。
秦兆从柜子里拿出用了一半的润滑剂,挤了三泵涂在青筋遍布的阴茎上,按着柳长杳的大腿,扶着阴茎一点点往里送。
龟头最是肿大,剑柄一样破开紧闭的穴口,不由分说地步步紧逼。
肠肉被不上不下的抚慰吊了太久,眼下终于吃到了渴望的,热情得险些让而透不过气来。秦兆将柳长杳两条腿往外掰,几乎扯出一字型,轻微的撕裂感传来,柳长杳皱着眉,舌尖努力地突破手指的阻碍触碰宁廓,伸出两只手抱着自己的大腿,留出更富裕的、可供人操弄的空间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饱满的囊袋拍上臀肉,粗长的阴茎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柳长杳红着脸向下瞥,只能看见浓密黑亮的一团阴毛。
一抬头,就对上秦兆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掐着柳长杳都腰往外拖,那龟头便刺到更深的地方,肿胀掺着难受一同袭来,撞的柳长杳痛呼出声,可当事人不怜惜,只笑着问他:“杳杳想看?”
宁廓识趣地让了位,带着浸满口诞的手指一起离开,柳长杳还没来得及答话就被人抱着移了位置,穴里的阴茎捅到更深处,生生逼得柳长杳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憋闷。
等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秦兆的后背已经被他抓出了数道抓痕,秦兆眉头也没皱一下,仿佛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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