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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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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咕叽咕的水声被打出来,可没肉体拍打的声音一半大,只有侧耳细听才能辨别出那点湿热的情欲。

马眼被摩挲,用的是拇指指腹,专门挑长茧的指节,像用上了磨砂纸,粗砾得险些要了人命。

柳长杳泡在一眼泉里,硫磺泉,烫得人欢愉,可多待一会儿就觉出烫来,是被火燎一样的烫,迫得人赶忙往岸上爬,但手脚都泡软了,竟是连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半米外的石岸干着急。

娇嫩的穴肉被迫接纳雷霆攻势,收缩跟不上,明明往里收的瞬间又被那粗硬的东西生生捅开了,直直往最敏感的那处撞。他想拦,但浑身上下都绵软一片,还是靠着宁廓揽在他腰上的那条手臂才勉强站住了身体没往下滑。

心脏跳的飞快,咚咚咚膨胀,血液似乎流不及,四肢失了力气,脑袋渐渐迷糊起来,柳长杳半睁着眼,散着瞳孔随人一起晃动。

他是波涛中的一叶小舟,人高的巨浪迎面扑来,砰一下将躲闪不及的他打入水中。水从眼、鼻、嘴、耳钻进来,他被淹的窒息,只得拼了命划动四肢往上,朝波光粼粼的水面游。水面就在眼前,可忽远又忽近,明明是一伸手就能触及的空气,但怎么碰都差那么点。胸腔的氧气被挤压,眼前冒出了白芒,四周有细密的气泡,贴着他的脸往上浮,先他一步冒出水面,破裂成看不见的一阵风。

阳光刺下来,被海洋折叠,横在他手腕上,飘忽地浮动。柳长杳窒了息,眼前迷茫地泛着光,在接连不断又不知何来的气泡中呛着海水,拼了最后一点力气跃出海面。

他咳嗽着往后甩头,挂在发丝上的水珠高高扬起,在凐灭前裹了最后一点阳光,细碎地闪着光芒。

海面平静地包容他,远方微风拂过,泛起一丝涟漪,柳长杳立在海洋里,收获新生。

与温暖的怀抱。

他在宁廓的怀中颤抖着感受宁静。

一只手覆上他的阴茎,带着宁廓的手一起撸动,挤出他囊袋中剩余的那一点精液。柳长杳哆嗦着睁眼,越过宁廓透出点妖冶的面庞去看他身后的人,“秦哥。”

声音软又娇,裹了魇足的沙,尾音小钩子一样吊着人心神,眼偏又是乖顺的,满满的爱念与信任,乖得人忍不住要看他哭。

秦兆应了他的唤,将抵着宁廓前列腺的手指从他穴里抽出来,带出一片含的深的白浊。他先是亲了亲宁廓耳后那片薄骨,又隔着他去稳哭的鼻头通红的柳长杳:“别哭了,嗯?小阔弄的你不舒服?”

问题问的直白,柳长杳垂下眼,脸颊上的红晕堪比今日缱绻的晚霞,他搂着宁廓的脖颈,将两汪水做的眼眸置在人眼底,低声诉说爱意:“舒服的,很舒服的。”

三人行(下。下)

那些白浊顺着指尖滑出来一些,短短一条线,沿着臀缝一路往下,滑到看不见的地方去。余下的吐到穴口就再不肯再出来,小穴一张一合间就都没了踪迹,只能窥见湿软红艳的一圈穴肉。

秦兆把着宁廓的臀肉玩了一阵,掐的狠一些,五指便陷入白净的臀肉里,只在边缘那露一点粉,艳艳的,堪比桃尖上的那点颜色。

但跟柳长杳的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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