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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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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尖被拂过,羽毛一样轻巧,来回几次,瘙痒就爬满肌肤,连同底下的骨血都不安分,沸腾着叫嚣安抚,宁廓痒的迷糊,胸口稍稍挺起,试图用挺立的乳珠追寻片刻的爱抚。

可脊背刚刚脱离床单就被秦兆操的软了腰肢,刚才那点不能宣之于口的欲望被燃成羞耻,宁廓怒气冲冲地瞪着人,殊不知眼里的那点水雾让这气势锐减。

“秦兆你个混蛋,你,啊!你,你别……”

哭腔被逼出来,蛇一样缠住秦兆的喉咙,嗓子干涩,连吞咽也稍显困难,秦兆眯了眯眼,挂着宁廓那两条失了力气的腿往下压,直到宁廓哀声恳求、他离他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我别干什么?”

他问着,大腿抬起,不再与小腿相贴,膝盖支楞着,腰腹聚满了力气,发了狠地操。

宁廓太久没接触这样疾风暴雨的性爱,被操的连气都堵在嗓子眼里,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听到秦兆的问也不想答,只抿着唇不说话。

可宁廓越沉默,秦兆就越往里,像是要突破曾经的界限操到未可知的深处。两颗乳珠也被柳长杳揉的红肿胀大,强烈到难挨的快感从下身和胸前源源不断地往大脑里聚,前列腺液从马眼里冒出来,淌了半根阴茎,宁廓招架不住这种过于猛烈的快感,再倔了片刻也撑不下去了,只能服了软。

“你干我,啊……你干我行了吧!”

音量骤然拔高,贴着柳长杳和秦兆的耳朵往里钻,喊得人一个激灵,柳长杳想笑,又不敢,只能弯着眼睛,低下头把宁廓右边的乳珠含进嘴里拿舌尖舔弄。

秦兆没他那些顾及,把耳朵在宁廓胸前蹭了蹭,再抬头时含了笑,对着宁廓那双兔子眼吻上他。宁廓的嘴被他自己咬的红肿,秦兆含着他的下唇瓣,在略微有些肿胀的地方反复舔了几遍,等觉得差不多了,才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揪着不断躲闪的舌一起嬉闹。

三人行(中。上)

舌头被含着,乳珠被揉着,阴茎被摸着,后穴被操着,连脚踝都在后背来回蹭着。

宁廓晕乎乎的,过多的快感堆积在一起,到他受不住的地步,浅薄的一层意识提示逃离,但柳长杳仍吻着他的喉结,秦兆依旧抓着他的臀肉。宁廓无助地蹬了蹬腿,幅度小到可以忽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全受他自己掌控。

阴茎不断抽送,紧贴的一层穴肉已经被操的红肿,收缩间泛着短促的刺痛。宁廓被秦兆弄的难受,腰和声音都软下来,哑着嗓子求人快结束。

秦兆面对软乎乎的宁廓也装不出什么强硬的样子,将人险些流到眼里的一滴汗舔掉,说行。

紧贴的上半身分开,皮肉摩擦出的温度逐渐溢散,空调扑过来,冷气从毛孔钻进血管,宁廓不自觉打了个寒战,胸口一挺,陷在柳长杳嘴里的乳珠就狠狠地撞在牙齿上。

“啊!”

疼痛异乎寻常的尖锐,宁廓猛地一抖,痛呼从喉头直接越出来,柳长杳见他反应大,一时间也慌了神,连忙松了嘴往下爬,捏着那一小圈乳肉,细细地查看,“怎么?很疼吗?”

原先淡色的乳珠如今呈嫣红色,被唇舌的唾沫裹了无数次之后泛着糜乱的光泽。柳长杳怕它破了皮,凑的极近,可光线不足以细辨,无论怎么眯眼都看不清,他急了,想用手指去摸,但又怕力道控制不住让人伤上加伤,只能继续用舌头去试探。

“还是很疼吗?”柳长杳微微抬着头问他,视线向上,露出大片眼白,但不显得冷漠或者凶狠。

充其量只是只家养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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