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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杳脱掉鞋袜,光脚踩上床铺,抱着纯白的枕头,窝在叠放整齐的被子里腹诽。
一个日理万机的独裁者。
他躺着,四肢放松,药油的味道渗进血肉,呼吸间都是浓郁的药味。后背还有药。他这么想着,慢吞吞地翻了个身,把枕头垫在胸前。
一个总算能抽出时间来看恋人的日理万机的独裁者。
舒缓过后的肌肉在酸麻中藏着困,柳长杳窝在松软的被子里,迷迷糊糊地合上双眼,陷入浅浅的睡眠中。
困顿间,似乎有人走进来,靠近他,站着注视他许久。柳长杳并不是一个喜欢在屏幕之外受到过多关注的人,但奇怪的是他这会并不感到难受,只是被看着这件事本身多少影响睡眠,于是他挣扎着掀动眼皮。
“没事,睡吧。”
隐约间有人摸上他的脑袋,拂过他的脸颊,用熟悉的声线与语调哄他入睡,让人丢盔弃甲,无需防备。
于是他理所当然地入睡。
三人行(上)
水浇下来,从头顶往下落,顺着发丝和眼鼻流淌,砸在地上碎成八瓣。
也有些被嘴唇接住,在朦胧的水雾中滑过唇珠,越过蜿蜒的轨道,坠入红艳的唇瓣与洁白的牙齿里,晃荡不堪地滚动。
舌尖仍在跃动,从低凹的口腔里舀出温热的积水,探出禁锢,赶到空荡荡的雾气里。
水打到柳长杳脚背上,在青白的筋络上滚了一圈,滚到瓷砖上、过滤器旁、下水道里。他转了个身,仰着头抹掉脸上的流水,手背覆上去,鼻尖上只剩滴摇摇欲坠的水珠。
关水、擦身、穿上睡袍,柳长杳打开门,干燥的冷空气涌过来挤走周遭湿热的水汽,他侧着头,用毛巾擦拭发丝上的水,伴着隐秘且淫靡的水声走出去,走到昏暗无光的卧室里。
“啊……”
宁廓被操的受不住,整个人直往上缩,头颅后仰,露出一截脖颈,像濒死的天鹅,也像被咬住喉咙的雄虎。
他被秦兆抱在怀里按着腰操,脸正对进门的柳长杳,混沌的眼神重新清醒过来,不自觉发出喘息的嘴唇紧闭,原本搭在秦兆肩上的半推半就的手也用起力来,挣扎着要把那根滚烫坚硬的阴茎挤出体内。
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的甬道紧致得不像话,秦兆舒爽地低吼出声,扶着宁廓腰侧的右手一伸按在他左肩上,囚着一个劲要逃的人往底下坐。
胀大的阴茎擦着后穴里最不堪的那块过去,不顾宁廓惊慌的喊声蛮横地往里撞,宁廓一时间手脚发软小腹胀痛,觉得自己离被操坏只差一个指节的距离。
“不!别…别进来了,秦兆,我让你别进来了!”
命令掺着惶恐,和严厉扯不上关系,顶多是外强中干的指责,秦兆最爱他这副逃无可逃的模样,恐惧里藏着迷惘,只要操的再狠一些就能看见不加掩饰的脆弱。
他把宁廓严严实实地环在怀里,手臂和腰背间一丝缝隙也不留,顾及着才刚开始倒真放缓了些速度,而后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回了头,冲着还站在浴室门口的柳长杳一笑,“我就知道是你出来了,要不他反应也不会这么大。”
身后浴室的白光从他身后透过去,照在人脸上不再惨白一片,只衬得人眼有星辰,柳长杳被那点细碎的光芒所吸引,握着条半湿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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