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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王喊她去最后微修一下弄论文。

薛与梵和字大眼瞪小眼了半个小时还是什么都没有想出来。

抱着笔记本和书离开图书馆的时候,收到了辅导员明天喊她弄资料的消息, 除了薛与梵已经入土为安的太爷爷那一辈, 薛与梵真不知道还有什么资料是没有填写过的。

嘴上骂着有病、□□,但是笑嘻嘻地拿出手机回了辅导员一个:“好的老师,收到,谢谢老师,麻烦老师费心了。”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劳动节近在咫尺。

天越来越热,薛与梵懒得动弹, 隔壁宿舍去年考研上岸的人轻松自在的模样,惹得四级踉踉跄跄爬过线的小八格外羡慕。

她一边擦眼泪, 一边敲键盘:“西湖的水, 我的泪……”

“好了,别哭了。”方芹拿着湿毛巾像大人给小孩擦脸一样, 帮小八洗了把脸。

小八擤鼻子:“大禹治水最后发现源头是一群写毕业论文的大学生在哭。”

薛与梵给她丢了包小零食:“别哭了,别让我们一边写论文还一边抗洪。”

小八抱着薛与梵的腰,寻求安慰和学术指导:“我真是实在是太笨了, 你还干一份补课的兼职论文都进入最后的修改阶段了。我一天到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到现在论文还要重写。”

说到这个方芹好奇,随后问了一句:“梵梵,你这份兼职的工作做到什么时候?”

薛与梵一愣,正在努力结束,但每天都在痛失男色的悔意和继续下去又懊恼的折磨中:“快了,等最近再去的时候就和他们家说最近忙毕业 ,不过去了。”

佳佳:“毕业重要,暑假也是补课就业的高峰期,还有机会,延毕耽误出国进修就惨了。”

……

老薛的戒烟史是向卉小时候教育她“男人的话不可信”的经典模板,老薛出尔反尔,嘴上说着抽完这根马上戒掉,结果这个烟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戒掉。

在遗传学上来说,她完美继承了老薛这一点。

和周行叙每次都是约完这次,她就想下一次一定不再约了。

薛与梵很少做梦梦见周行叙,也很少做梦梦到不可宜的东西,两个概率低的人和事却一起出现在了薛与梵的梦中。

半夜惊醒,薛与梵意识到自己做了个带色的梦,而且梦里的男演员是周行叙,薛与梵觉得这比和本尊实打实的来一场都叫人害羞。

这只经历了二十二个春天的身体,已经这么旱了吗?

这件事是当头一棒,如果带着这份性依赖感跨越大洋彼岸,到时候大半夜自己夹着被子实在是太惨了。脸皮厚点她也可以买个小工具,自给自足。

当然这只比前者字面看上去稍微没有那么可怜。

薛与梵没想过异地恋,更没有想过跨国恋,毕竟考虑到英国的水质,她不想嫁给一个中年就封为贝勒爷的男人。

可能最近太频繁了,安慰自己只要冷静一段时间,等习惯了。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又找了周行叙一次,结果学校不做人,抓大四的人去开讲座。

每个宿舍一个代表,薛与梵作为论文进度最快的一个人,顺应民意得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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