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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呜咽:“周行叙……你轻点会死吗?”

这个世界上,文人遇上什么都能诗意化,即便是再低俗再难登大雅之堂的事物都能被撰写。

这时候他文绉绉地来一句‘我欲穿花寻路,直入白云深处’。

薛与梵受了他一个用力后,她腿一软,人趴到床上,一只手兜着她的腰腹把她重新托起来。她跪不住,自己翻了个面,威胁他:“要不就这样,要不你就别进来别做了。”

他摸了一把后,把手掌上的水渍展示给她看,笑:“轻点我可以,但你可以吗?”

他捞起薛与梵的腿,看着手掌的水迹,脸上笑容愈加浓,继续神经兮兮地念着诗:“只恐花深里,红露湿人衣。”

又重复了每小句最后三个字‘花深里’‘湿人衣’。

薛与梵将脚揣在他胸口,绵软软的,毫无威胁力:“黄庭坚的水调歌头游览是这么个意思吗?黄庭坚风评被害,你就是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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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抱起来,坐在他腿上,搂着她的腰。周行叙游刃有余地继续着,睱眸看着她:“你现在还有力气给别人打抱不平啊?”

“不就是说了句量力而行吗?”薛与梵趴在他肩头,膝盖通红。一口照着他肩头咬下去:“你太记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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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慧文是四点多给周行叙发的短信,喊他回家吃饭的。在他们的观点里哪有儿子离家出走后就真不是儿子的。

父子也没有隔夜仇,都两个月了,该生气也消气了。

周父那头做家长的都退步了,只是小儿子不给面子,从四点发信息一直到六点都没有回复。

好不容易消气的周父又开始大动肝火了,只是这次被批|斗的对象没有回来,这场架霍慧文本以为是吵不起来的。

霍慧文象征性地劝了一下丈夫,招呼坐在对面的大儿子动筷子:“吃吃吃,我们三个人也一样,吃吧吃吧。”

周父:“……他就是不务正业,一天到晚玩那些乱七八糟的。”

周景扬没动筷子,垂着眼眸看着一桌的菜。他头一回没从批评周行叙的话里找到快乐的感觉。

那天被薛与梵骂了一通之后,他反思了好久。

周景扬久久没动筷子,直到对面的霍慧文又喊了他两声,他猛地站起来:“爸,弟弟不务正业他成绩也特别好。他以前就保证过大学毕业就不玩乐器了,最后一年了你让他做点想做的事情,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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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与梵有两个特别喜欢的诗人,一个是李白,一个是与谢野晶子。

两个诗人大相径庭。

“星星在

夜的帐幕尽情

私语的此刻,

下界的人

为爱鬓发散乱。”

她该为爱乱多少次发才能用写出这样的短歌。

或许她可以听信柏拉图的话,只需要一场恋爱。

薛与梵躺在床上放空大脑,旁边的人拿了一包烟出来,结果对她上眼巴巴也想要抽的视线后,周行叙把烟收起来了。

二楼卧室里只开了氛围灯,他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和谁聊天,五指抓了抓额前的头发,随手往后一抓,有几根不听话的,翘在空中。

薛与梵伸手帮他把那几根头发理了理。他发完消息后,把手机搁回了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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