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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走。” 他尽量让清矍的身子更加笔直一些,但是苍白的脸颊上还有未消弭的汗珠,反倒更加显得脆弱。 “刚刚的事情……咳咳……”云凛没控制住咳嗽了两声,沈颂立刻替他顺了顺后背:“哥哥你想说什么都等好了以后再说。” 云凛吸了一口气,“孟晓瑚被林忘打了一针,可能会有很强的副作用,他虽然也不是我直接带的学生,但是京大生科院的一份子,我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你都这样了,就别考虑别的了。”沈颂眉头皱着,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云凛朝停車场的方向靠过去。 云凛淡然地勾了勾唇角,“哪怕是即将离职,还没有正式离开之前,我都有义务保护我见到的每一个身陷危险的学生。” 说到底,孟晓瑚也只是个学生,没有什么大错,没必要与林忘共沉沦。 “好,我听你的,稍后我把他安排一下,先接受治疗吧。”沈颂知道拗不过云凛,也知道云凛的坚持不可撼動,于是轻轻出声哄:“哥哥,你今天经历太多了,不要再多想,我们先回去,好吗?” “嗯,”云凛点点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沈颂轻轻地叹了口气,抬手圈住云凛的肩头,感觉到怀里的人僵了一下——明明什么都做过了,如今圈个肩头都会不好意思,沈颂觉得云凛愈发可愛,干脆耍混菢起云凛就往停車场走。 大概是被冷风吹了一下,本来体温就偏高的云凛周身酸乏,颈后的暗香乱跃,双臂几乎攀不住沈颂的颈项。 一阵阵清香的气味盘桓而上,带着淡雅的尾韵,悄悄缭绕上来。 “沈颂,你记得……问问孟晓瑚的情况,别让他涉险。”云凛想梗起颈项,但是觉得升起来的体温似乎是一块烫红的烙铁,将维持清醒的神经烫得溃不成军。 疲累感一下子包裹上来,云凛连头都写撑不住,只得将脸埋在沈颂的肩窝里。 话说到最后,俨然没有什么力气。 ——都已经这样了,还替别人担心。 到底是怎么样的水晶心肝。 沈颂皱着眉头,长腿迈着焦急的步伐。 “快到了,我带你回家。” 沈颂赶到車边,将云凛放进了后座,替他调整好枕垫,又抬手试了一下云凛的额头。 “嘶,又烫了。” 云凛的额头已经像是烧灼了起来似的,没想到短短的这一小段路程,高热已经悄无声息地蔓延上来。 “我还是先带你去医院。” 说着,沈颂就要下車,却被云凛抬手拉住了。 “别走,我、有点难受。” 云凛的手心滚烫,就像谁在他皮肤肌底下面纵了一把火,正灼灼燃烧着。 整辆車里都是清雅的淡香,越来越浓郁。 “哥哥,你这是……” 沈颂慢慢坐回去,盯着云凛已经半垂的眼眸,“是不是,要二度分化了?” 这車厢里已经满是新的Omega信息素。 这股幽香清隽,带着淡淡的木香味,像是雨洗过清空,香气的后调又有一种知性的感觉。 而这清幽的香气,正从云凛颈后的暗香里,一阵阵翻涌而出,逐渐变得明晰起来。 大概是十分的不舒服,云凛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颈后,甚至弓起手指,想去挠。 沈颂一把按住了云凛的手,将他的手摁在了座椅靠背上,“哥哥,有我在,没事的,你不要自己伤害自己。” “……” “带我回家,我不想在这里分化。” 云凛咬着牙,和身体里乱窜的躁動抗衡着。 沈颂释放了一些自己的信息素作为疗愈,那剂量足够让后座上的人安稳下来。 他俯身啄了云凛的唇瓣,将口中的信息素过渡过去,在云凛呵气很重的唇边轻轻说道:“小云朵,别怕,我们很快就到家了。” - 車辆启動,穿梭过車海人潮,最后抵达小区的地下独立停車场的时候,云凛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呵出的热气氤氲了长睫,整个人瑟缩在了車辆后座上。 一米八三的身高,蜷缩起来只有单薄的一团。 那种薄如蝉翼脆弱感呼之愈出。 真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晚来一时半刻,这个人就要被林忘强占了去,会遭受怎样的折磨不敢想,多么痛苦更加不敢想。 沈颂眉头紧皱,松开安全带,直接从前面爬到了后座。 他一过去,云凛就像是失去了意识的人,全凭主观判断行事,直接钻进了沈颂的怀里。 云凛闭着沾了泪的双眸,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沈颂身上的气味,好像这是安抚剂,可以镇定紧张的情绪和缓和胸口的憋闷。 怀里的人依旧很热,像是个小火炉,烧灼着沈颂的神经。 那清香淡雅的信息素愈发浓郁,散发着木香,将沈颂整个人都包围在其中,或者是松柏或者是冰霜,叫他判断不出真实的成分。 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被信息素支配的云凛,着实太美了,新的信息素又楚楚盈香,叫人愈罢不能。 沈颂的喉结下意识地滚了滚,他单手托住了云凛的月要肢,“哥哥,可以在車里吗?” 说起来,他们第一次就是在車里完成的完全标记。 没想到这么巧,第二次分化的完全标记,竟然也在車里。不免有些巧合的宿命感。 似乎是怕云凛听不清,沈颂又重复了一遍,“如果不喜欢車里,我们可以回家……” 他话还没有说完,云凛张了张嘴,扯着沈颂的领子把人带了下来,直接用嘴堵住了沈颂即将出口的话,将一腔热忱尽数奉上。 一股雨后青竹的香气蔓延而上,渐渐占据了理智,夺取了上风。 信息素的气息愈发明晰起来,木香萦绕,最后化作“雨洗娟娟净,风吹细细香”——俨然是一片青竹香。 香嫩的白色竹芯,像是缀了水色一般,带着空山新雨后的清雅引人探寻。 同时挺拔的竹节像是一身傲骨,不弯不折,撑得起清淡雅致四个字。 明明清隽,却因为美好,滋生出无尽的勾引。 此刻静谧的車厢里。 沈颂独拥幽篁香,轻按美人骨,弹“情”复长“啸”。 -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鼻腔里冲撞着消毒水的气味。 很不好闻,云凛皱了皱眉头,刚醒过来,眼睛却被窗口的阳光晃了一下。 他抬手挡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手上还有住院的吊环。 云凛有点诧异,慢慢回想,记忆断片之前,他还记得自己和沈颂在車辆的后座上做了一些事情,而且自己是被沈颂上下一起标记的。 此刻后颈还有一些刺痛未消,浑身还很酸痛。 云凛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瞪着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天花板出神。 窗外的阳光洒在了被子上,在京大二附院的字样上映上了一个田字格。 晒得暖烘烘的。 床上的人刚有動静,趴在床边的沈颂立刻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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