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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倾向，一是匆忙掩盖什么，二是有人故意引起他们的注意，想牵着他们的鼻子走。

傻子都知道这案子的结果有问题，无非是背后的人想布局一个游戏罢了，他们都是棋子。

“不属于被害人的皮肤组织完全被破坏，也查不到。”

林殊敲键盘的声音作响，她关闭一个又一个网页，最终留在了一页。

“被害人叫周纤，市高中高三学生，成绩中上，有一个上大学的亲哥哥，父母也是普通职员，没有社会矛盾。”

季楠看向屏幕解释道，学校证件照上的女孩面对镜头有些小紧张，相貌并不大众，也不惊艳，能说上个好看。

“大多上市高的学生都比较乖，没什么混成绩的，毕竟是重点高中。”季楠补充道，“老师名叫于西，三十五岁，从事教育工作十年，是三个毕业班的英语老师。他是在事发一周后来自首，脚印和指纹也对得上，作案手法说得清清楚楚。”

“挖不出其他的了？”

褚淮抿了口清咖啡，脑子里莫明浮现留在自己家里的那个男人。

现在在做什么呢？

“查来查去就他哥有时逛逛有颜色的网站，就没有和这案子扯上关系的了，青春年少能理解。”

唐钧一本正经道，那张正义的国字脸上多多少少有点挪揄让。

“于西家庭和睦，有个五岁的儿子，他老婆是银行普通职员，没什么疑点。两人社会背景简单和谐，家里的老人拿着退休金在乡下。”

宋桉拿出资料，连退休金的金额都摆了出来。

越简单越难嗅出点蛛丝马迹。

褚淮听着点点头：“于西还关着？再审。”

不仅有职业病一说，还有职业风气。

于西坐在审讯椅上，狼狈中还尚存着教书育人的文雅气质。

“说说你的动机。”

于西伸手扶了扶眼镜，这些话他不知道说了多少次。

“你情我愿，青春期女孩嘛，难免有些好奇心。”

褚淮手指放在桌上，指尖轻轻抵着桌面。

“你家庭呢？还幸福和睦么？”

“被发现，就不和睦了呗。”

于西自嘲地笑笑。

“女孩怎么得罪你的？”

“这次不小心玩得过了。”

于西语气带了后悔的意味，“心里折磨得难受，才来自首，不是都判罪了吗？还问什么？”

“我们还会再次访问您的家人。”

褚淮朝他微微一点头，看了眼时间准备起身离开。

“你们臭警察这么卑鄙？”

于西突然激动起来，要不是审讯椅，早就冲到褚局长面前了。

“威胁利诱，吃了多少民众的黑心钱？”

当然褚淮不会搭理他，一心都被某个男人占据了...

争锋相对

回家已经快十点，宽敞的客厅还亮着灯，惬意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的男人睡着了，饭桌上还摆着一锅番茄面汤，冒着热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