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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事，哪里痛？”周海侨红着眼珠子，紧紧抱住我，“我们去医院。”

“我没事，以后就不接你回家了。”他伤得比我严重，我看到他鼻子出血了。

之后，那些人被抓了。

金沃洪为什么会在我家，而且是周海侨的房间？打击报复，毫无疑问就是这个理由。这种程度似乎可以够得上谋杀，金沃洪看起来就要死了，他的腿弯曲着，露出了腐烂的肉和森白的骨头。他是一个杀人犯，而周海侨只是动用了私刑，我不会帮金沃洪，但是我也不敢报警，因为这会牵扯到周海侨。

“这么个东西，也配爬到你面前？”周海侨回来了，提着一柄斧子，一下子劈在那坨烂肉之上，一下又一下，金沃洪叫都没叫出来就倒在了地上，周海侨却越劈越起劲，那副样子很眼熟，借着烛光，我看到那就是他兴奋的状态。

第十一章 雨夜

一个本就快死的人，被周海侨剁烂在我面前。我浑身冒冷汗，脚定住了，第一次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我忍不住吐了出来。周海侨当啷一声把斧子扔在地上，下楼捣鼓了一下，电来了，在明晃晃的灯光下，罪恶无处遁形，他拿了扫把把残肢扫进垃圾桶，接着又拿起拖把过来拖地上的血迹以及我的呕吐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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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点水，润润口。”他给我端了一杯水，轻轻拍我的肩膀，“没事的，他罪有应得，就算法律也是要叛他死刑的。”

“你杀人了……”水是甜的，我多喝了几口，我恨我自己说话不过脑子，“不对，这不对，四百多号，他不是你杀的第一个人吧？”

“不是，他的同伙还在罐子里，毅毅要去看看吗？”周海侨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就在地下室，我们现在就去吧。”

“我不去了，太晚了我要睡觉了。”

“这么晚不睡，毅毅是在等我回来吧？”周海侨洗干净了手，轻轻抱住我，用手按在我的胸口，“你心跳好快，他犯了错就得受罚，毅毅这么乖，自然不会受罚。”

“我不想做……今天……”刚看了那么血腥的场面，我实在硬不起来，但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