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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酌摇头,一方面是想陪着女儿,另一方面是在提防打女儿主意的臭小子。

面对老前辈不善的目光,徐茗衍只是浅浅而笑,并不在意他的态度。

劝不动父亲,容绵取来毯子盖在他身上,又走回藤桌前,问道:“对了表哥,我在信里跟你提起的贵府家仆,你可有印象?”

家仆...徐茗衍无奈轻笑,幸好四殿下不是睚眦必报的人,否则有这小妮子受的,“他所言非虚,确是我徐家家仆。”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容绵瞥了一眼半敞的窗子,“那表哥要带他走吗?”

问这话时,容绵有些不情愿,毕竟想要寻一个不收钱的夫子太难了,而且,宋筠学识渊博、见解独到,她打心里钦佩。

徐茗衍摇摇头,“我与他早已没有主仆契约,无权决定他的去留。”

容绵莫名松了口气,莞尔道:“那我懂了。”

红唇上扬,小娘子垂帘冁笑,人比花娇,让徐茗衍微微怔愣,眸光不自觉放柔几分。

这是自己的未婚妻,是与自己携手余生的女子,也是自己最该珍视的人。

曾经年少遇相思,轰轰烈烈过,痛彻心扉过,如今只想将烈酒换为茶茗,归于安宁,守住一段清浅的感情便好。

想到此,徐茗衍捻了捻指腹,试着让自己接受眼前的姑娘。

容绵还在思量着要不要将自己近日所学的进度告知给徐茗衍,右手手背忽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掌覆盖。

下意识的,她躲开徐茗衍的触碰,颤着睫羽看向对方,双颊泛起粉晕。

芙蓉面,秋水眸,仿若一块璞玉,让人心生怜惜。

徐茗衍从决定放下那段无望的感情后,就再没去刻意招惹那名女子,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容绵身上。两人虽只见过寥寥数面,但每一次见面,徐茗衍对容绵的印象都会更好一点,也想要再亲近她一些。

可这丫头还未开窍,容易害羞,对他存有防范心,他不该急功近利。

“抱歉。”

徐茗衍收回手,递出一个精美木匣,“来得匆忙,没有给表妹准备像样的伴礼,一点心意,务希哂纳。”

容绵为难,却不好拂了对方的心意,“多谢表哥。”

因适才的触碰,小娘子有些羞赧,嗓音多了几分绵软,听得人身心舒畅。

本就恣意不羁,只是一直收敛,没有在她面前流露过真性情,这会儿月光缱绻,人也不再拘束,徐茗衍豁朗一笑,目光落在她绞在一起的小手上。

竹屋内,宋筠淡漠地盯着藤桌前的两人,将刚刚的一幕尽收眼底。徐茗衍真的放下了吗?

因徐茗衍是秘密出行,不想惊动其他人,于是寻个借口在竹屋住下。

容绵捻手捻脚回到容府,刚走进后院就被乔氏逮个正着。

乔氏望了一眼老酌走远的背影,略带不满地看向养女,“这么晚才回来?”

容绵摸摸鼻尖,“帮爹爹收拾屋子来着,所以晚了些。”

“容府缺一个收拾屋子的婢女?”乔氏恨铁不成钢,“你是快出嫁的人,应该一门心思扑在未婚夫家,别总惦记着你爹了,我们容家会好好照顾他的。”

每次提到照顾,容绵就觉得亏欠容家,也因此在一直忍让,“女儿记下了。”

夜色已晚,乔氏不想对她耳提面命,叮嘱道:“好好学《女诫》,莫要辜负我们的期望。”

大周民风开放,连朝廷都不要求闺中女子熟背《女诫》,容家夫妻却要求容绵掌握。知情人都知,容家夫妻是把容绵当做取悦权贵的棋子,生怕她因为自己的小情绪毁了整盘棋局。

回到闺房,容绵躺在桉木架子床上,偏头盯着空空如也的竖棂箱笼,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翌日一早,容绵又挨了几个手板,原因是连《女诫》的十分之一都没有掌握。

听完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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