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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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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峋那句话,像一道惊雷,在她仍因高潮而馀韵阵阵的身体里炸开。同事?外交部经济司顾问?他从学术领域一脚踏入了她所处的政治漩涡中心,这绝非偶然。

「你……你说什麽?」林疏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却被他搂得更紧。体内那尚未完全软化的巨物,因着她的扭动而隐隐有再度苏醒的趋势,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多麽真实而炽烈。

孟峋的金丝边眼镜在朦胧的月光下反射着微光,掩去了他眼底最真实的情绪,只馀下平静无波的表面。「字面意思。S大与部里有合作项目,我受邀担任为期一年的特聘顾问,直接对接经济司。」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林疏知道,这背後绝非简单的学术交流。以孟峋在经济学界的声望和影响力,他的加入势必会牵动部里原有的权力平衡,更何况……他将直接进入她的工作领域。

「为什麽?」她声音微哑,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质问,「为什麽是现在?为什麽是外交部?」

孟峋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她光裸的脊背上滑动,感受着她细腻肌肤下因他话语而紧绷的线条。「学术研究需要更贴近实务的土壤。至於时间……」他顿了顿,低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额头,「或许是觉得,有些延宕太久的事情,该有个了结,或者……新的开始。」

他的话语充满了双关,像羽毛搔刮着她最敏感的神经。了结?开始?他们之间这混乱的丶背德的丶纠缠不清的关系,究竟该走向何方?

林疏还想再问,他却已抽身而出。骤然的空虚感让她几乎呻吟出声,腿心间湿黏的触感更加明显,混合着他与她的体液,顺着腿根滑落,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与悸动。

孟峋起身,赤裸的精壮身躯在月光下如同一尊完美的雕塑。他捡起地上的羊绒衫,随意擦了擦下身,然後开始有条不紊地穿上衣裤,动作优雅从容,彷佛刚才那个在她身上失控狂野的男人只是她的幻觉。

「这里不方便。」他系好皮带,看向仍瘫软在床丶一身狼藉的她,眼神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唯有眼底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未褪尽的情欲暗流。「收拾一下,我在车上等你。」

「去哪?」林疏下意识地问,声音还带着欢爱後的绵软。

「我的公寓。」他语气不容置疑,「我们需要谈谈。而且……」他目光扫过她胸前暧昧的红痕和腿间的湿润,意有所指,「刚才,并不足够。」

说完,他转身开门离去,没有丝毫留恋。

林疏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纹路,心乱如麻。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应该立刻划清界限,将今晚的失控归咎於酒精(虽然他们并未喝多少)和环境的催化。但身体深处却因他最後那句话而悄然悸动,那被彻底填满丶激烈撞击带来的极致快感还烙印在骨髓里,让她四肢发软,渴望更多。

她挣扎着起身,双腿间的酸软和黏腻感让她脸颊发烫。走进卧室附带的浴室,打开灯,镜子里映出一个她几乎不认识的自己——长发凌乱,眼眸含水,唇瓣红肿,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属於孟峋的吻痕和指印,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胸前丶腰侧,甚至大腿内侧。真丝睡裙皱巴巴地挂在身上,裙摆沾染了不明显的湿渍。

她快速地冲了个澡,温水冲刷过敏感的身体,带来一阵细密的战栗。换上带回来的便服——一件简单的米白色高领毛衣和黑色铅笔裤,将满身的暧昧痕迹仔细遮掩起来。看着镜中那个重新变得端庄丶甚至有些冷淡的自己,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将那个在孟峋身下婉转承欢丶呻吟哭泣的林疏压回心底最深处。

下楼时,父母还在客厅看电视,见她下来,母亲随口问:「疏疏,要走了?这麽晚还回去?」

「嗯,明天部里还有个早会,资料都在市区公寓。」林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目光却不敢与父母对视,生怕他们看出什麽端倪。

「让小峋送你吧,他刚也说要回去了。」父亲接口道,语气里是全然的信任。

林疏心头一紧,点了点头。「好。」

走出家门,秋夜的凉风迎面吹来,让她滚烫的脸颊稍微降温。那辆黑色的Audi静静地停在院中,驾驶座的车窗降下一半,露出孟峋线条冷硬的侧脸。他没有看她,只是目视前方,彷佛在思考什麽。

她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车内弥漫着他身上那股清冽的丶混合着极淡烟草味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车子平稳地驶出院子,融入夜色中的车流。

车厢内一片沉默,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和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空气中流淌着一种紧绷的丶充满未尽之语的张力。

「为什麽这麽做?」最终,还是林疏先打破了沉默,她看着窗外飞逝的霓虹,声音乾涩。

「调任的事?」孟峋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松了松领口,动作随意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我以为我解释过了。」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林疏转头看他,语气带上了一丝激动,「我是问……今晚!还有现在!我们这样算什麽?重蹈三年前的覆辙吗?」

孟峋沉默了片刻,车子在一个红灯前缓缓停下。他终於转过头,镜片後的目光锐利地锁住她,路灯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覆辙?林疏,你真的认为那是一次错误?」

他的反问像一把利刃,精准地刺中她心底最隐秘的角落。错误吗?那个雨夜,那个她主动吻上他的瞬间,那个他们几乎突破最後防线的夜晚,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时,带给她的是无尽的羞耻与悔恨,还是……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丶隐秘的渴望与悸动?

她别开脸,拒绝回答。

绿灯亮起,车子重新启动。孟峋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内再次响起,低沉而平静:「我从不认为那是错误。那只是……开始。」

这句话让林疏的心跳骤然失序。

车子驶入市中心一个高档公寓社区的地下停车场。孟峋的公寓位於顶层,视野极佳,一如他本人,低调而难掩其锋芒。

电梯直达入户门厅。门打开,是一个极具现代感的宽敞空间,黑白灰的主色调,线条简洁利落,充满了理性的冷硬感,一如他给人的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乾净的丶属於他的气息。

孟峋随手将钥匙丢在玄关的柜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转身,看向仍站在门口的林疏,眼神在明亮的灯光下无所遁形——那里面翻涌着赤裸裸的丶毫不掩饰的欲望。

「过来。」他命令道,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压。

林疏的心脏怦怦直跳,脚像被钉在原地。理智与情感在脑海中激烈交战。她知道,一旦踏进这个门,走进他的领域,很多事情将彻底失控。

见她不动,孟峋迈开长腿,一步步朝她走来。他每靠近一步,林疏就感觉周围的空气稀薄一分,他身上的压迫感如同实质般笼罩下来。

他停在她面前,两人距离极近,近到她能看清他瞳孔中自己有些慌乱的倒影。他伸出手,没有碰她,只是越过她的肩膀,将她身後的门轻轻关上。

「咔哒」一声轻响,彷佛某种仪式的开关,也像她心中那根紧绷的弦断裂的声音。

「怕了?」他低头,气息拂过她的唇瓣,带着蛊惑。

林疏仰头看着他,那张冷峻的脸,那双深邃的眼,是她从小看到大的熟悉,却又在此刻充满了陌生的丶危险的吸引力。她深吸一口气,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抬手,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这是一个带着孤注一掷意味的吻,点燃了最後的导火索。

孟峋喉间发出一声类似满足的叹息,随即化被动为主动,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瓣,舌头强势地侵入,带着掠夺一切的气势,卷走她的呼吸和理智。这个吻比在老宅时更加狂放丶更加深入,充满了积压多年的渴望与一种近乎毁灭的激情。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搂着她的腰,将她往客厅里带。两人踉跄着,身体紧密相贴,唇舌交缠,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响。

客厅中央是一张宽大的丶线条流畅的黑色金属与玻璃材质的餐桌,冰冷的质感在炽热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孟峋将她抵在餐桌边缘,冰凉的玻璃桌面透过薄薄的毛衣传来,激得她身体一颤。他的吻从她的唇上移开,沿着下颚线,一路蔓延到脖颈,在她敏感的颈侧肌肤上留下湿热的痕迹,牙齿轻轻啃啮,带来微刺的痛感与更强烈的快感。

「嗯……」林疏忍不住仰起头,发出细碎的呻吟,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料。

他的大手从她毛衣下摆探入,温热的掌心直接贴合在她腰侧细腻的肌肤上,缓缓向上摩挲。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她的脊背,带来一阵阵战栗,最终灵巧地解开了她内衣的搭扣。

胸前一松,随即被他温暖的手掌覆盖。他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她饱满的柔软,指尖找到顶端已然挺立的蓓蕾,时而按压,时而轻拈,熟练地挑逗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啊……孟峋……」她唤着他的名字,身体软得几乎要靠他支撑才能站稳。

他却在此时微微後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看着她双眼迷离丶脸颊潮红丶唇瓣微肿的模样,眼神暗沉如夜。

「把衣服脱了。」他命令道,声音沙哑而充满欲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

林疏浑身一颤,在他灼热的目光下,羞耻感与兴奋感交织攀升。她咬了咬下唇,顺从地抬手,脱掉了身上的毛衣。接着是内衣,然後是铅笔裤和底裤。很快,她便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站在这间充满他气息的丶灯火通明的客厅里,站在冰冷的黑色餐桌旁。

秋夜的凉意侵袭着她赤裸的肌肤,激起细小的颗粒,但更多的热度来自於他毫不掩饰的丶带着审视与占有欲的目光。她的身体因紧张和期待而微微颤抖,双峰起伏,顶端的蓓蕾娇艳欲滴,双腿之间神秘的幽谷早已泥泞不堪,闪烁着湿润的光泽。

孟峋的目光像带着实质的温度,一寸寸地扫过她的身体,从她乌黑的长发,到性感的锁骨,再到饱满的胸脯丶纤细的腰肢丶平坦的小腹,最後停留在那双并拢的丶笔直修长的腿,以及腿心处那抹诱人的深色阴影。

「很美。」他低声赞叹,语气却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学术事实。这反而让林疏更加无地自容,同时身体深处涌起更强烈的空虚感。

他没有急着碰她,而是开始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衬衫的钮扣,一颗,两颗……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肌和腹肌。他的动作优雅而缓慢,充满了仪式感,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献祭,又像是在刻意延长她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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