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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半边的皮鼓,肉都从紧紧捂着的指缝中露出来,像溢出来的桃子肉。
齐淮知深呼吸几下,移开视线,低哑着声线,“想什么呢,擦药。”
“啊?”林简的眼睛冒出问号,疑惑地又后蹭几步。
一副我信你个鬼的模样。
“你放下来,我自己擦。”林简抗拒合作。
齐淮知被气笑了,上前,小臂一抓,攥住林简细细的脚踝。
林简就像风筝似的,被拽到了他跟前。
隔着被子,齐淮知的手狠狠地在圆滚滚的地方拍了一巴掌。
声音恶狠狠的。
“等你皮鼓好了,我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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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①还阳卧:身体自然平躺,髋关节放松,两脚心相对,脚后跟尽量贴近会阴处,双手放在肚脐眼或自然放在身体两侧。[资料来自网络]
我们齐哥是个有长远目光的人,现在不吃,是为了后面吃得更香![墨镜]但是没关系,糊里糊涂的简宝会自己送上门
第66章 一句话
“那也不……”林简还试图拒绝,齐淮知轻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他白了脸。
“你现在没有权利拒绝我。”
粗糙的大掌并不温柔地摸搓着林简的小/腿,力道很大,更像是惩罚。
狠辣地刮着他的肉。
林简被摸得有些痛。
好不容易睡出来的一点红润又消下去,摇摇欲坠地抿着唇。
像一片挂在半空中的叶子。
他知道最好的做法就是对齐淮知百依百顺,维持小羊小羊的人设。
将金主哄得高高兴兴,说不定还能早点放他离开。
可林简死死地咬着嘴巴,像头倔驴似,怎么也不肯出声。
心里满是在荣鼎,齐淮知对他百依百顺的模样。
那时候他随口的一句抱怨,齐淮知都会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全变了。
就像从天堂落到了地狱,吃过甜甜的糖,再吃别的。
竟然会觉得苦了,特别苦。
苦得林简的脸都皱皱巴巴的。
思绪在一瞬间,变得悲春伤秋,下起了细细的雨。嘴巴刚刚瘪起来,齐淮知手臂向后一拉。
他就只来得及仓促惊叫,整个人呲溜地从被子里被拽了出去。
光/溜/溜的皮鼓重见天日。
齐淮知按着他的腰,一提一翻。
天旋地转,再睁眼,林简被蒙到了床单上,整个人翻转,皮鼓尖尖对着空气,一晃一晃的。
卧室的窗帘拉开,室内被明亮的太阳照得亮堂堂的。
林简甚至能感受到皮鼓上落下的暖烘烘的温度。
但他不确定。
那一道炽热,能将他皮鼓盯出两个洞的热量是太阳的温度,
还是齐淮知的视线。
手背到身后,乱抓着,想要把皮鼓捂住。
结果又着了齐淮知的道儿。
咔嗒一声。
金属冰凉凉的触感贴到了他的腕骨上。
然后手臂一紧,被强硬下压,贴到了后背上。
没有穿/衣服,腿被拽着,手也被拷着。
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自主权。
他就像是齐淮知手里的玩偶,案板上的小羊羔。
只能咩咩地叫着。
“齐哥,你擦药锁我干嘛呀......”林简危机感暴增,学乖了,不敢和他对着干,偏头,露出一双眼睛。
眨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这个姿势有点痛,我坐起来,你再给我擦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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