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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马。
认不出来,看着倒是很高级。
豪车,他只认识一个迈巴赫。
齐淮知最常开的一辆。
这辆车也贴了防窥膜,倒是和齐淮知一个样。
林简抬手敲了敲。
没人理。
但车很明显地在启动着,里面有人。
林简提着袋子,打算绕到前面,看看是哪个没良心的。
车突然动了,向前开了几米,留出了一条一人通行的小道。
车尾正对林简,嚣张地喷着气。
林简有些烦躁,忍住在车尾上踢一脚的冲动,骑上小黄。
开出来路过这辆车的时候,还是没忍住。
恶向胆边生,竖了个中指过去。
然后溜之大吉。
车窗的玻璃慢慢降下来,一张林简熟悉到牙痒痒的脸露了出来。
齐淮知挑着眉,幽幽地盯着,直到看不见,才发动车,汇入大马路上的车流。
回到家,饭点都过了,臭水巷上空围绕着一股隐隐约约的带着焦糊的气味。
又是哪个炒菜炒糊了?
林简捂着鼻子,把车锁起来,开门就被一股更加浓烈的气味给熏得退出去。
房间上空还聚着一团白白的烟,小桌子旁边的一个不明物体正发出嘎吱令人牙酸的声音。
鸡!
他的鸡!
是他的鸡糊了!
林简着急地跑过去,把插头拔了,心疼地拿着双筷子,打开电饭煲盖子。
盖子猛地弹起来,滚烫的水蒸气也跟着变成白雾荡了出来,密密麻麻地附在林简心急伸进锅里的手臂上。
“嘶!”林简被烫得一激灵。
手臂上火辣辣的痛,被水蒸气覆盖过的地方立刻红了一大片。
扔掉筷子,冲进厕所用凉水冲到手臂上。
冲了几分钟,直到没了强烈的火辣感,林简抬起手臂,对准灯光。
还好。
看着不吓人。
那应该就不严重。
林简懒得出门买药,又满心地扑倒糊了的鸡上。
一整只,足足要七十块钱。
油香的鸡皮都变成黑炭了。
林简拿筷子戳了戳,垂头丧气地关上盖子。
鸡肯定送不出去了。
一番折腾下来,林简都饿过劲了,从冰箱里放出个馒头。
【东西收到了?】
齐淮知又冷不丁跑出来,扔出一句话。
林简算了算这段时间齐淮知来找他的频率,心里勉强有了些安慰。
咬着馒头,回了句话。
【拿到啦。】
林简就着水,把馒头吃了,撕开袋子的封口贴,手伸进去,抓出一件衣服和三个小铃铛。
衣服是林简手里没有的款式。
但有个很出名的名字,兔女郎。
酒红色的修身款,还有一个大大的毛茸茸的短尾巴。
小铃铛一看就是高级货,戴在手上的,很漂亮。
手指轻轻一拨,就脆生生地叫个不停。
这人为了享受,还真是不委屈自己。
点跑腿,都要让他把照片拍了。
因为“在医院照顾爸爸”的借口,林简今天不能在床上拍照。
幸好还有一个厕所没有出境。
小单间的厕所贴的是白色的瓷砖,一个洗手台,一个蹲坑,还有一个比较旧的花洒。
避开比较明显的置物架,还是能骗骗不常去医院,只叫家庭医生的齐淮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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