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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多梅内克没有说这些话，多梅内克在明年世界杯中最后的结局也不怎么好。

而多梅内克刚刚说的那些话会让他的厄运来得更快，因为席州已经决定拒绝在多梅内克手下踢球了。

席州是这个世界的异数，是唯一一个跳出了已经被固定了的命运线上的人。

席州他不在意逆天改命之后是否会吐更多血，他也不在意自己是否会在无意间改变许多人的命运——当他这个异数来到这个世界，很多改变就已经被注定，他不会反抗，而是顺其自然。

不反抗不是因为不能反抗，而是因为没有必要，因为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席州所做的任何一件事都在遵从自己的本心，改变也好不改变也罢，席州承认并接受自己做出的决定带出来的因果。

他是不在意多梅内克这样的蠢货，但他有一点点在意眼前因为多梅内克气到背过身去偷偷抹眼泪的门德斯先生。

第二天到了俱乐部，席州也见到了同样气愤的穆里尼奥教练和在他身边不停咒骂多梅内克是个十足的贱货的伊布和斯坦科维奇。

席州笑着安慰了几句队友，随后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我们球队，还有法国队的球员吗？”

伊布回忆了一下，摇头，“好像没有。”

“没有法国队的球员了，”斯坦科维奇在旁边接话道：“但我记得维埃拉也是法国人？”

“维埃拉？”斯坦科维奇朝着不远处的维埃拉喊了一声，“你是法国人对吧？”

维埃拉转身走了过来，“算是吧。”

维埃拉是一个标准的法国足球运动员：黑人，原本是塞内加尔达喀尔的人，后面在法国踢出名堂了就顺势加入了法国国籍成为一名归化球员。

“上届世界杯他倒是征召我了，但又不大乐意用我，好像因为我是巨蟹座觉得我容易跟他起摩擦。”

“可我又不傻，他是主教练我是球员我为什么要跟他吵？但他觉得我会跟他起摩擦又看我踢了那么多场比赛才进了两个球……我去他＊＊＊＊的！我是中场球员，我进了两个球他早就应该烧高香了不是吗？”

“预选赛靠我，小组赛不让我上场，我忍了一下没忍住就跟他吵起来了，结果他就用那种，”维埃拉皱了一下眉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去形容那种眼神，“那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什么，我就知道你这样的球员迟早会跟我起摩擦，我＊＊＊＊”

维埃拉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带用rap骂了一连串不能正常播出的脏话，最后，维埃拉总结，“06年世界杯有齐达内就是在主教练的位置上拴条狗都能踢进决赛！”

“法兰克，你被征召了但没被带去比赛我觉得你还挺幸运的，就他那样的人，你跟他星座不合，你在球场上卖力进了三个球，转头他就跟人吹嘘是因为他有容忍之量让你上场你才能有这个成绩……shit！真的，他简直比shit还恶心！”

席州抬手拍拍维埃拉的肩膀，“深呼吸，来，听我指挥。吸气——呼气——再来，吸气——呼气——好，平静下来了吗？”

维埃拉缓缓点了下头。

席州笑意盈盈地开口道：“放心，我不会为他效力的。”

“什么意思？”

“法兰克你准备退出国家队？”

“法兰克，快说说，你要做什么？我嘴很严的，绝对不往外说。”

队友们立即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但席州笑而不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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