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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地和关献仪坦诚,他脚步顿住了。
舒明还在讲话:“我家里人那边,慢慢来……他们还没有同性可以恋爱的概念。”
梁汝文已然震颤到说不出话了,他本以为舒明说的负责只是回应他的感情而已,没想到舒明竟然愿意做到这样的地步。
年轻孩子大多都停留在玩玩而已的地步,更何况舒明这样爱新鲜的性格。
舒明见他不走了,便自己从他的背上跳下来。
他先是跨开长腿,倒着走两步绕到他面前,再倾身凑近:“怎么?你背累了吗?”
舒明这小子甚至作势要蹲下来,语气轻松:“没关系,我可以背你——”
梁汝文气笑了,他从没被人逼到这份儿上过,这是真没招了。
舒明已经靠着墙边,手臂搭在腿上蹲下来了,面上表情倒一本正经,梁汝文一条长腿强行拨开他的手臂,挤进他的双膝之间。
这样被迫分开两个膝盖的姿势,让舒明一瞬间想起某个下午……好像脖子红了。
他偏了一点头,没敢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又强行让自己把视线转回来。
梁汝文正直视他的眼睛,很轻地说:“舒明,我想亲你。”
舒明站起来,很刻意地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嗯?”
也不知是真没听清还是假没听清,总之半晌后,舒明一脸无辜地抬起头来。
“不合适吧,这不是公共场合吗?梁老师不是说,为了我的职业生涯着想,要保密吗……”
梁汝文这样含蓄的人,被他牵着鼻子遛了一次又一次,从告白的那天晚上开始就被迫和他打直球:“那我回去以后,可以亲你吗?”
舒明吹了个流氓哨,挑了挑眉:“你难道没有亲过吗?”
还要问我?
梁汝文哑口无言。
难道不是你说要体验暧昧吗?
餐桌上含含糊糊说“生命重在体验”的人,到底是谁?
梁汝文心想,他就是故意的。
他故意看我难堪,看我出丑,他故意地引诱我,却不让我真的吻他。
这个小混蛋——
他们走在一起,手若有若无地蹭过对方的手背,保持一个好友间也合理的距离。
迎面走来一群游客的时候,便短暂地拥有了合理借口,可以让彼此靠的再近一些。
梁汝文在这个距离时,偶尔会碰到他手腕间的金属表带。
在这样炽热的、止无可止被迫出汗的、黏腻的夏天,这是仅有的一丝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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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献仪在短暂的惊讶后,竟然诡异地飞速接受了这个事实,她甚至心静如水,还能组织语言夸舒明两句:“很好,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和我通气,我才能帮你。”
撂下电话后,只有一个想法——梁汝文这厮,恐怕早有预谋!
这人怎么命这么好!
如果等舒明再长大一点,这家伙就得面对不知道多少竞争者了。
现在下手,小舒心又软又重感情……
唉!
其实梁汝文也是沾了舒明出身背景的光,在他们民族的观念里,睡一个床就是要负责的。
别管发没发生具体的事情。
“这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舒明当然知道外面有人睡了就跑,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只要和他睡觉的对象乐意被他负责,不就好了吗?
梁汝文发现,舒明自有一套很老式又很先进的道德观念,反正就是这小子做事儿很自洽。
梁汝文更乐意被负责,如果有可能,他一定会立刻现在马上把自己嫁出去。
俗称——恨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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