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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他见识过了雪的咒术，但是还没有见到虎杖悠仁的术式，吉野顺平很好奇像是悠仁一样的人会拥有怎么样的术式。

面对这个问题，雪沉默了一会儿，最开始的时候五条悟和雪漫无目的的谈天说地的时候，提到过这一点，作为被两面宿傩受肉的人，虎杖悠仁既有可能在这种灵魂共处的情况下，身体里被镌刻上属于两面宿傩的术式。

但是现在用另一种力量迫使两面宿傩离开之后，这种术式的镌刻也被提前中断，不过雪觉得虎杖悠仁宁愿放弃这些东西，也要让两面宿傩离开自己的身体。

危险的东西存在于体内终归会让人不安，而且他显然比悠仁更擅长咒术，危险感再次加倍。

所以现在的虎杖悠仁应该处于一种无术式的状态，雪的脑中回想起了他的怪力和远超乎常人的速度，即便是没有术式，悠仁也依旧富有攻击性。

他看着吉野顺平说道：“没有正统意义上的术式，但是悠仁可以一拳打穿墙面，如果不含钢筋的话。”

吉野顺平表情像是空白了一瞬间，甚至脚步都不自觉地停了下来，沉默了良久之后，他问到：“多厚的墙面？”

“我不确定他的力气极限在哪里，但是打穿你家的墙面是没有问题的。”雪回忆了一下吉野顺平的房子。

“悠仁是超人吗？”吉野顺平的申请依旧有些恍惚，看来是自己的小伙伴能够一拳打穿墙这个事情实在是有些震撼了。

雪赞同地点点头，他也时常在想这个，甚至有时候回想要是悠仁不走咒术师的道路，走上国家体育队，说不定挣的不比咒术界少。

“我来了！”还没有看到人的时候，悠仁的声音就先一步传了过来，他从远处像是一阵风一样跑到雪和吉野顺平的身边，手上还带着新鲜出炉的热乎丸子。

以全速跑过来的虎杖悠仁只是有些轻微的喘气，他把手里面的东西分下去之后，有些奇怪的问到：“怎么都看着我？”

吉野顺平还是忍不住问到：“雪说悠仁你能够打穿墙壁。”

其实雪看起来始终和人有距离感，吉野顺平最开始的担心称呼他的名字会不太礼貌，但是所有人对于雪的称呼彷佛都避开了姓氏，就连悠仁在介绍他的时候都只用了名字，所以吉野顺平在震惊的时候，也顾不上礼貌的问题，像是悠仁一样，亲密地说出了雪的名字。

在说出口之后，他意识到不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雪，但是白发粉眼的少年人神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彷佛早就习惯了。

反倒是他长久的注视让雪低头看着自己的丸子想了一会儿之后，用竹签给他叉了两个。

吉野顺平脸瞬间带上一点红晕，他摆手说道：“我不是想吃——”话没有结束，丸子就已经到了他的盒子里面，吉野顺平只能窘迫地说道：“谢谢。”

雪不知道吉野顺平的心里路程，要是知道说不定会直接甩出三个姓氏，让他喜欢哪个说哪个，他看着吉野顺平长时间的注视着自己，还以为他是惊诧自己加倍加量的丸子，于是给他叉了两个。

虎杖悠仁很清楚他的食量，所以每次买东西的时候，都会给他买两到三个人的份量，现在丸子们挤压在一个小小的盒子一样，看起来像是一座美味章鱼小丸子山丘，雪没有辜负他的好意，一口一个全部吃掉。

快到学校的时候，虎杖悠仁脸上忽然浮现了奇异的笑容，他假意咳嗽两声，咳嗽声还没结束，雪就明白他想搞点恶作剧。

和五条悟待久了之后，他几乎熟悉每个人恶趣味发作之前的微表情。

“讲。”雪只说出这样一个字。

虎杖悠仁张开手臂说道：“你看啊，钉崎和伏黑都不知道我们两个人今天回来，而且他们绝对想不到还有顺平的出场。”

说到后半句话的时候，他的手掌展开，像是介绍明星一样隆重，吉野顺平显然没有经历这样的事情，在虎杖悠仁的隆重态度之下，他看着甚至有几分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