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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英岚父亲的万般宠爱。当年两人跨越阶级结为连理在海云市掀起好一阵浪潮。可惜她在世时精神状态就不大好,始终在庄园养身体,常年不露面。
谢英岚九岁那年她发病抱着儿子上了顶楼,过程不得而知,最终谢英岚活了下来。目睹母亲离世的谢英岚曾短暂的失语,尽管得到了治疗,但想必遗留下不小的心灵创伤。
谢英岚难以捉摸的性格也是因此造成的吗?还是遗传了母亲的精神病?
谢景皓不知道回忆起什么,神色变得有点古怪。唐宜青屏息等待他接下来的话,可谢景皓到底姓谢,再跋扈嚣张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你还是少打听点英岚哥的事。”他的语气认真了点,却一下子就撕开了唐宜青昭然若揭的目的,“就算想攀高枝,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唐宜青难得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像被踩中了尾巴的猫,精致的五官有一瞬间的扭曲,但笑容还习惯性地挂在脸上。
他哈哈干笑两声,从紧涩的嗓子眼挤出声音来,“我想你可能有点误会……”
也是唐宜青选的问话时机不对,正好撞在谢景皓最不顺心的枪口上,换做平日,谢景皓不会这么火药味十足。
他啧道:“方泉哥,管好你的人,他蠢死了。”
还没等唐宜青反击,谢景皓看了眼手机,眼睛像恶狗见到肉刹时一亮,人也站了起来连招呼都没打就往外走。
唐宜青一口气闷在心里快憋出内伤,僵硬地转头看向郑方泉,明知故问道:“他什么意思?”
郑方泉根本没把两个小孩子的小打小闹放在眼里,敷衍地哄人,“景皓就那狗脾气,你还比他大两岁呢,就别跟他计较了。”
这句话简直可以在唐宜青最厌恶的言语排行榜跻身前三。
郑方泉还是乐呵呵的样子,“最近有想要的东西吗,我给你买……”
“谁要你买?”唐宜青的怒火一点即燃,声音不自觉大了点,“他那样说我,你不帮我就算了,还替他讲话!”
场子里的人都被唐宜青的控诉吸引,光明正大地朝看过去。只见郑方泉没个正经地侧靠着沙发垫,一只手撑住下颌,桃花眼里满是笑意,像在看一只汪汪叫的却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幼犬,空着的那只手要去抓唐宜青。
唐宜青唰的站起身。他气到极点,清楚不能再待下去,否则多年来苦心经营的温良形象一下子就会崩塌。
殊不知在这群人精眼里,他早就无所遁形,也就老实巴交的邝文咏和那群受他蒙蔽的同学把他当成心慈面软的小菩萨。
他高高仰着下巴,勉力保留最后一丝教养,抬步往大门走。
“唐宜青。”郑方泉在背后叫住他,玩笑的口吻说着真心话,“要这么玩儿就没意思了。”
玩你爸——
唐宜青头也不回地拉开大门消失在会场。
桌球换了人在打,男人给球杆擦贝壳粉,笑说:“方泉,你把他宠得脾气是越来越大了,再这么下去迟早得爬到你头上。”
“要我说直接办了能怎么样,赵朝东还能为了一个继子跟别人闹翻?”
悠扬的口哨回荡,“一个从高级妓女肚子里爬出来的货色,扔给他几颗芝麻就想种西瓜,蹬鼻子上脸的,迟早收拾了他。”
郑方泉听他们一人一句地编排离场的唐宜青,半晌才摸着自己的耳钻开口维护,“行了,他爱闹就闹吧。”
情人听话地坐到男人腿上,他捏住对方跟唐宜青有几分相似的脸晃了晃,意有所指道:“随随便便送上门的有什么意思,就是得闹,越闹吃到口才越香,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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