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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泫敕摇摇头,“你说得对。”
“那就这么定了。”司凌坐起身,拿出通冥盘,打算给范无咎发消息。
才打了几个字,她突然被他从身后搂住。她不由一僵,先感觉出他的额头抵在她的后肩上,继而发现他似乎在发抖。
“泫敕?”她握住他环在她身前的右手,诧异地扭头看他,“怎么啦?”
等了片刻,身后也没声响,司凌拍了拍他的手:“我先给范无咎回消息,你有事的话咱们一会儿慢慢说,好吗?”
说罢她又拿起通冥盘,泫敕却忽然将手一抬,攥住了她的手腕。
“让我去吧。”他说,“我一个人去。”
司凌一怔,再度偏过头:“什么?”
“我担心你。”他的声音放得很轻,“我自己去,你等我的消息。”
……声音虽然轻,但她听得出,他这并不是商量的口吻。
司凌回过身,和他面对面坐着,认真地问他:“那你出事了怎么办?”
他不假思索:“好过你出事。”
他薄唇微抿,又凑过来搂住她,因为她坐得笔直,他几乎是挂在她身上。
他不肯退让又不失小心地跟她说:“如果这其中真的有帝俊的阴谋,我自己去,还可以想办法让他认为与你无关。”
他双臂紧了紧:“就这一次,听我的。”
司凌一阵心悸。
她突然意识到当初忽视他的心意是件挺残忍的事——虽然那时对她而言那只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她没有任何恶意,甚至没有一丁点“刻意”,只是因为不想费神就那样做了,可他那时是什么感觉呢?
她忽而想起几个月前的一件事。那是在吞巴家族的任务里,她在餐厅布下的怪谈规则把参与者逐步逼到崩溃。那时他才被解开封印不久,认知支离破碎,因此不能理解吴哲贤看似前后矛盾的举动。
那时她跟他说:“人有时是很会自欺欺人的,他们很会给自己戴面具,用一种感情遮盖另一种感情。”
现在回想起来她才意识到,他用忠心这张面具遮掩了爱意上万年。
在那段岁月里,他每次见到她都是什么样的心情呢?她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一股莫名的冲动在心头搅动,司凌鬼使神差地低下头,薄唇触在他额角上。
泫敕显而易见的一僵,接着直起身,看起来有点不自在,磕巴地问她:“你、你这算答应了?”
司凌摇头:“别的事情都好商量,这件事不能听你的。”
泫敕眉宇倏皱:“为什么?”
司凌道:“比较有说服力的理由是:我不去,战斗力至少减一半,胜率大幅降低,很有可能从稳赢变成你单方面送人头。”
泫敕低头不语,似乎在默默思考如何反驳她的话。
司凌眉心跳了跳,突然一扑,把他按倒在沙发上。泫敕猝不及防,下意识地扶她,怔忪两秒才发觉双手箍在她的腰际,略微一滞,但也并没有松开。
“不太有说服力的理由——”司凌歪头打量着他,像只霸道的狮子,“我不想让你孤军奋战,更不想让你自己死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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