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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还能不同吗?
对此,莲花的语气没有起伏:“人和人身上的味道能一样吗?”
我哽住。
真是无法质疑的一个问题!
不过我还是想验证一下,于是凑到它的花瓣面前,使劲嗅了嗅,好吧,文盲的我只能说挺香的。
莲茎捆住我将我往后带了一带,莲花压低了嗓音:“你忘了先前的话了?”
我顿了顿,捂着脸转过了头去。
随后被逼着洗了个澡。
……
阿兄在傍晚回来,还带了两条鱼,一条红烧,一条熬汤。
对不起,我现在见到鱼就想吐。所以晚饭就直接鱼汤拌饭。幸好阿兄厨艺非凡,鱼汤里压根就没有鱼的味道。
吃完晚饭,我主动收拾碗筷。
阿兄从市集里买了一沓表芯纸,教我折纸船,用来祭祀河神。还有一些白烛,也是用来祭祀的。
我忽然想到了一句诗。
纸船明烛照天烧。
它的前一句是,借问瘟君欲何往。
所以纸船和白烛是用来送瘟神的吗?
第29章
所谓祭祀用的纸船,通常是以竹篾扎作船底,竹条围成船舷,再用细篾编成网格作甲板,最后用浆糊将裱纸覆在船体表面。如此一来,纸船的骨架便成了。讲究些的人家,还会在船上搭建楼阁,安放佛像之类。
但阿兄说我们家不必如此繁琐,只需用表芯纸折出纸船即可。他先示范着折了一只,我也照葫芦画瓢折了一个。明明步骤分毫不差,成品却有些歪扭。不知为何,纸张的翻折角度总是偏差,难以控制。
莲花看着这纸船,点评道:“这不像送瘟神的,倒像是迎瘟神的。”我想反驳,可盯着自己那不成形的作品,竟连辩驳的底气都提不起来。
“我来吧。”
莲花伸出两条莲茎,灵巧地操控着,一张表芯纸在它手中翻飞,眨眼间便化作一条精巧的小船。
“我看一遍就会了。”莲花说道,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只是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我:“……”
被人当面炫技怎么办?
我沉默着,只一味地将一沓表芯纸推到它面前。
“来来来,都归你,千万别客气。”
莲茎轻敲了下我的眉心,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随即认命地将剩下的纸张都折成了纸船。
“接下来呢?总不会一只只地放吧?”我试着想象那场景,只觉得不太OK,云水河本就已经污浊不堪了,再添一堆纸船,岂非雪上加霜?
莲花道:“用浆糊粘起来,做成莲花法船。”
我不禁感慨:“你对这些门道可真熟。”
这位“行家”催促我快去备浆糊。到了厨房,发现阿兄早已备好,就搁在灶台边,我端了碗回房。随后依莲花指点,将纸船一艘接一艘地粘连起来……
莲花法船终告完成。我瞅着着自己的作品,心头涌上一丝奇异的成就感。说句不合时宜的话,这祭祀的东西,竟也挺好看的。
“是因为河里的死鱼,还有打捞上来的尸骨吗?”我喃喃道。
“尸骨?说起来,你阿兄为何突然要折祭祀用的纸船?”莲花突然问道。
我这才想起未曾向它说明原委,于是整理了思绪,将云水河近日的死鱼浮泛,尸骨一一道来。
莲花静默片刻,方道:“鱼翻肚,尸骨露。这云水河的煞气已冲天了。区区祭祀,怕是无济于事。恐怕还有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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