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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来点,这家店饭菜分量太少了,我没吃饱!”
“真的吗?没记错的话,刚才那道三文鱼刺身和蟹黄寿司,在场的大家,可是就数小阵平吃的最多哦?”
“啰嗦!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不管不管,小阵平吃了那么多刺身和寿司,我都没吃到几口,所以你的那份蛋糕就应该补偿给我才对!”
“……”
“……”
没人追问降谷零刚才为什么会蹦出那样一句话。
就像没人会将学校里那些关于秦知也的、不好的传言说给降谷零听一样。
很多时候,人和人之间相处的边界感,不仅仅只局限于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而更在于不说、不问、不做的那一部分。
如果朋友愿意将自己当做树洞,倾吐自己内心的忧虑与烦恼,那萩原研二他们自然愿意充当一位合格的听众,倾听对方的心事,排解对方的苦厄。但,如果对方不愿意说的话,那么他们也会自觉闭嘴,只当做一切都从未发生过。
毕竟,这才是身为朋友的他们,唯一能为降谷零做的了。
“——吃饭吃饭!刚才的天妇罗味道超级赞的哎!小诸伏,我们可以再点一份吗?可以吗?可以的吧~”
“猪。”
“??你怎么骂人啊小阵平!我不管,我生气了!那你等下一只也不许吃,你的那份全部给我,我替你吃!”
“说你是猪你还真就一点也不客气??诸伏,我想再要一份蟹黄拌饭——喂、降谷,你喝不喝酒?这家的清酒听说味道还可以。”
最后的最后,这一顿为诸伏景光庆祝成年的聚餐,以松田阵平强行拉着降谷零拼酒,最终两人都醉的不省人事,被各自的幼驯染扛回家作为结束。
……
……
摇摇晃晃地跌进家门里,挥别满脸担忧的诸伏景光,降谷零一步一个趔趄,扶着墙,慢吞吞地推开了降谷宅唯一的一间客卧大门。
房间内的陈设没有变动。
一切,都好像和这个房间的主人还未离开时一模一样。
清酒的后劲反了上来,降谷零脚下一软,放任自己一头栽在了铺好了防尘罩的大床之上。
下意识用手背贴着酒精作用之下微微发热的额头,仰躺在床榻之上,降谷零望着黑黢黢的房顶,眸光怔怔地出着神。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意识到……
家里那只傲娇臭屁还爱操心的小白狗,和温和可靠的秦知也秦老师,也许是同一个人的呢?
——是上个星期打扫秦老师的房间时,发现明明宣称自己对狗毛过敏、但被窝和枕巾上到处粘着菜菜子的白色和水红色毛毛的时候吗?
还是一人一狗极其相似的、只吃谷物不吃肉的进食习惯?
又或者是自从秦知也搬来家里之后,一人一狗就从来没有同时同框出现,自己偶尔问起时,就总是借口小狗被同事/朋友/哥哥接走了这样拙劣的谎言呢?
同事……
秦知也离开之后、音信全无的这段时间里,降谷零不是没有去找过那几位熟悉的公安警官,打探对方的行踪。
但,每一次,他得到的,都是对方欲言又止的表情,以及复杂到几乎压得降谷零喘不上气的眼神。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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