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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通南大运河的繁忙景象,雅间左右各摆着一道屏风,下人们在屏风后候着,视野清静,又能随叫随到。

言子荣进门时,果然对这儿赞不绝口,阮玉扶着白秋霜在后走进来,白秋霜也满意地点点头:“离开扬州两年,竟不知道这儿新开了一家酒楼,古镖头这地方选得好。”

几位作陪的镖师哪见过这场面,一时十分拘谨,坐到那流觞曲水桌旁,看着菜肴一道道上来,盘子在那水里晃晃悠悠飘下来,连伸筷子都不自在。

他们如此拘谨,只有阮玉、古十三和白秋霜陪着言子荣,白秋霜上次重伤后,身子就一直没有完全康复,喝酒的活儿就落到了阮玉和古十三身上。

古十三喝酒乃是海量,阮玉练了这么两个月,抵不上他一根指头,开席没多久,就喝得满脸红扑扑,而言子荣也喝得兴致高昂,不知是醉了还是没醉,诗兴大发,叫人摆上笔墨纸砚开始对着运河作起诗来。

古十三瞥着他,看他落笔的手都不稳了,就知道喝得差不多了,低声同阮玉道:“你去屏风后喝点醒酒汤。”

阮玉脑袋有些昏沉,拿手支着头:“不用。”

白秋霜也在旁小声说:“听古镖头的,去罢。娘看子荣也喝醉了,注意不到咱们这儿。”

古十三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不容置喙:“东家,我扶你去。”

阮玉喝多了根本拗不过他,昏昏沉沉被他扶起身,才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路都走不稳了,全靠古十三扶着,才走到那屏风后。

宝竹端着醒酒汤上来,那带着油腥味的汤一凑到鼻子前,阮玉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宝竹吓了一跳,古十三却接过他手里的醒酒汤,再次凑到阮玉鼻子底下。

阮玉被那味道一熏,又吐了一次,这回吐得干干净净,连肚子里的水都吐了出来。

“好了。”古十三把醒酒汤搁下,亲自倒了茶水给阮玉漱干净口,才吩咐宝竹,“他把吃的东西全吐了,给他弄点儿粥来喝,再叫伙计上来收拾这儿。”

宝竹领命匆匆下去,古十三扶着阮玉从侧门出来,绕去了另一边屏风后,让他坐在软榻上休息。

可阮玉这会儿吐完了,坐都坐不住,一挨榻上,身子就软绵绵往下溜,古十三只得让他靠在自己怀中,拿湿帕子给他擦脸。

自从上回云雨,他们有好几日没有挨得这样近了,帕子底下的肌肤跟缎子一样细腻光滑,软绵绵的,古十三盯着,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在那脸颊一吻。

阮玉哼了一声,半睁开眼,双目迷离望着他。

四目相对,借着酒意,像有什么压在深处的东西一瞬间喷涌而出。

外头酒桌上还在喧闹,言子荣、白秋霜,还有各位镖师,都是熟人,说话声清晰地传来,就在耳边。

只隔着一道屏风,古十三一下子吻了上来,阮玉的脑袋昏昏沉沉,顺从地张开嘴,被男人的舌头舔着、吸着,开了荤的身子渐渐燥热难耐,那拼命压着不敢去回想的翻云覆雨的一幕幕霎时浮现在脑海中。

秦故吻遍了他的身子,将他弄了一遍又一遍。

羞耻,但也前所未有地快乐。

阮玉醉眼朦胧,伸手一把摘下了古十三的面具,抱住他的脖子,被他吻着压着,倒在了软榻上。

“玉儿,宝竹说你喝多了,娘来看看你。”白秋霜的声音忽而响起,脚步声随之走进了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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