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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猎后捂白了点儿。”

秦故先向他和苏小姐行礼,而后才走过去,下人连忙给他摆了凳子坐在苏如是手边。

苏如是瞥着他,伸手给他轻轻掸去衣摆上蹭的些许树皮:“又去哪儿爬树翻鸟窝了?”

秦故:“爬了树,但没翻鸟窝。”

苏小姐在旁笑着说:“阿故,你都十九岁了,可不能再像个孩子似的爬树了。”

苏如是无奈摇摇头:“平日里随你怎么玩儿,如今全府上下都在等着你嫂嫂的孩子出生,这是府上这一辈第一个孩子,你二哥的长子,你也上点儿心,别再成天往外跑。”

秦故的大哥秦舒出嫁也有好几年,但至今仍未怀孕,所以赵新这一胎,是侯府下一辈实实在在的第一个孩子,家里人都颇为看重。

秦故点点头:“我这阵子就在京中,哪儿也不去了。”

又问:“可叫大夫给嫂嫂看了?”

“不知请了多少大夫看过了,都说他身子好得很,孩子也好得很,就是迟迟不见发动,真是奇也怪哉。”苏如是叹一口气,“明日我去京郊求大师给新儿这一胎算一卦。”

苏小姐忙道:“明日我陪您去。”

正说着话,秦般扶着赵新走进了花厅,赵新看起来精神不错,气色红润,反倒是秦般,难得的心事重重、焦躁不安,秦故一看就知道泉生的确没说错,他近来要夹起尾巴做人,千万别给他哥逮着了。

可是,不往外跑,他怎么见阮玉?

这一日已是七月二十八,处暑节气已过,白日里还不觉得天气已凉,可到了晚上,竟淅淅沥沥下起雨来,气温骤降,阮玉将晾在院中的衣裳收进来,外头的冷风吹进屋,他竟打了个哆嗦。

“这一下雨,可真凉,夏天真是过去了。”他将衣裳收进箱笼,翻出件厚衣来穿上,外头院门忽然被人拍响了。

不是寻常的敲门,就是突然拍了一下,而后就没了动静。

阮玉警惕起来:“谁呀?”

片刻,院门又被啪的拍了一下。

大半夜的,有点儿瘆人。

阮玉咽了口口水,去柴房寻了把短刀握在手里,而后冒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轻手轻脚靠近院门。

还未完全靠近,他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还有极其微弱的一声“玉儿”。

阮玉心头咯噔一声,猛地拉开门,浑身是血的白秋霜一下子扑进了院中,阮玉吓得心脏都停跳了:“娘!”

他接住白秋霜,手上却摸到一手黏腻,全是血,浑身都是血,阮玉脑中嗡的一声响,那一瞬间极度的恐惧涌上心头——不、不,娘千万不要出事!

他一把背起白秋霜跑进屋里,将白秋霜放在床上,在灯下一看,白秋霜身上大大小小十几道刀伤,最深的一刀在腹部,几乎把肚子剖开了,虽然已经被她草草用绷带缠了起来,可是这么深的伤只用绷带完全不够,她又大老远逃回来,伤口已经反复崩裂,绷带浸满了血,十分可怖。

“玉儿……”白秋霜的脸色白得几近发青,“娘这回可能撑不过去了……”

阮玉双眼猛地红了:“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会没事的,你别说话了,我给你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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