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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掏出一张尚温的烤饼,“我……我是想将这个送给城主尝尝。”

小童对上女子“你不会在饼里下毒吧?说!谁派你来的!”表情,急急解释:“我!这、这饼是我家烤的!我阿娘亲手做的!几年前,我曾撞上城主的车驾,城主见我饿,便将寿糕分与我吃……”

“夫子教诲,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我家没有涌泉啦,只有寒碜碜的烤饼……”他两手捧着烤饼往前一递,“可是,我一个小娃娃,入不了松鹤居……我只好跟着夫人……”

祝好盯着他缓缓垂落的小手,她接过温热的油纸包,脱口问道:“你……唤什么名?”

小童眨眨眼,“谢琚。”

小童不知可是自己说错了话,只见眼前的姐姐怔愣在原地,一双明眸紧紧锁在他身上,盯得他脸上火辣辣的,夫人是不是……嫌饼子寒酸呀。

他正打算将饼子灰溜溜地捧回来,姐姐却已在他跟前蹲下身,将油纸包轻轻塞回他的掌心。

小谢琚耷拉着脑袋,鼻尖微微泛酸。

一只温暖的手却抚上他的发顶,轻柔道:“阿琚,当亲手交与他。”

……他难道不想么?可是,他进不去呀。

“姐姐带你入松鹤居。”

小谢琚猛地抬起一双缀满星子的眼,又听她温声道:“阿琚以后会是一个长命百岁的人呢,百年之后……兴许我已记不得他了,他也记不得我了……可是,阿琚会记着他,记着我,对不对?若是……那时的阿琚尚且记着,还请阿琚千万千万,要将我与他的点点滴滴说与他听啊,我若是忘了,倒也无妨,可他若是忘了,又当去何处寻我呢?”

彼时的小谢琚听不明白,只知小小的自己被委以重任。

第112章 海棠

秋意来得迅疾,去得也仓促,待檐上凝起第一缕霜白,瀛、庆二国也已随着秋风消散在尘烟里,新朝便在岁暮天寒的冬令里立下国脊。

庆军踏入瀛都之日,瀛君江稚已然驾崩,末了,还是一干朝臣捧着传国玉玺,垂首跪候在城郊受降。

新君正是庆国的军师还真,此人不仅未立庆国的皇室宗亲为新皇,一朝更是将国号一并改为“成”,为此,以武将湛霭为首的庆国旧部自是不依,在新君登基当日发动一场宫变,然而这一切仿佛早在新君的意料之中,不过一柱香的功夫便已罢平。

而两国的旧贵皇亲则贬为庶人,圈禁在京城以终天年。

此外,新君颁下诏令,谓之淮城百年前本属大瀛,却因君主昏聩,将此地划为疫病坟场,弃子民如敝履,如今,四海归一,蛮夷退走,此城自当重归国下,特免淮城十载赋税,许其先以己城之治而治,若有邻邦来犯,成国必举全国之力相抗。

起初,淮民对此不乏微词,待听得十年赋税全免,又见新君施政仁厚,怨怼之声便渐渐消散了。

都城处处洋溢着建立新国的欢庆,敲锣打鼓悬灯结彩,其时,远在淮城的松鹤居,亦是缀满红绸喜缎,可往来忙碌的仆从面上却不见喜色,反而笼着层愁云。

温闵予心里头虽也萦着化不开的怅惘,此刻却强自挺直脊背立在庭中,他扬声道:“明日既是兄长的大喜之日,咱们合该欢喜些才是,这般哭丧着脸成何体统?若教嫂嫂瞧见了,岂不心寒?莫要因此教人以为咱们怠慢了新妇。”

众家丁何尝不知喜事临门当笑脸相迎的道理?只是……

温闵予瞧出众人的隐忧,他斟酌一二,微垂的眼再度抬起时已盛满坚定:“早间我见嫂嫂领着一位医士入府,此人正是名噪一时的贾圣医,既得此医,何愁兄长的病不治?”

……

含琅轩依旧是一室寂静。

榻上之人的气息已渐平稳,显然是汤药已有了起色,见宋携青沉入昏睡,祝好方才请公孙葭入内诊脉。

公孙葭自打辞官便带着雀声云游新国,以妻子的贾姓为称救死扶伤,祝好也是几经周折方寻得他的踪迹,思及此,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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