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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钻空子。”

祝好不料他会这般说,宋携青将才泛冷的手渐渐回温,灼得祝好脸热,他又问:“可以么?”

祝好上身如水沸,下身浸在湖面,好比置身冰火两重天,“嗯……”

“嗯是什么意思?”他在她前额一弹,“为何对我这般惜字如金?”

“可以,好了吗?我说可……”

“嗯,这回听见了。”宋携青只在额间一吻,“翩翩,我备了合卺酒。”

祝好随他入得船室,小几上果真摆着两瓣瓠瓢,小窗映月,清晖如霜,二人捧着瓠瓢行外,清酒也晃出一轮月,祝好与他交握,饮下时惊道:“我的是果子饮?”

此言方脱口,她便后悔了,上年大婚祝好因吃紧猛灌合卺酒,之后便不省人事了。

祝好方才转身,那人已从背后将

她拥入怀中,她觉着耳畔溽热,宋携青的唇一寸寸碾至颈间,忽而船身一颤,不知是撞上了何物,祝好只觉天旋地转,苍穹星月与碧湖荷影相互交错,后听瓠瓢落地,回神时,二人已然跌卧在船板。

宋携青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另手拔下祝好髻上的海棠步摇,青丝垂落在二人交缠的颈,他俯身,徐徐探入她的齿内,时吮时咬。

宋携青挑散她的衣带,微敞她的衣襟,祝好抵在他的肩头,“有人……”

宋携青望着她,挑开自己腰间的革带,只听铁扣脆响,震得祝好瞢眩,他缠上她的耳廓,单手解衣,喑哑道:“只你我。”

祝好的脑际好似被他强灌了浆糊,婚服已褪,里衣垂肩,玉肌半露,宋携青粗粝的手掌挲行在她曾因笞刑留下疮疤的脊背,她见宋携青的指尖凝集的一缕微芒,祝好攥紧他,“你嫌恶我的疤,是么?”

“翩翩,你如何我都是喜欢的。”宋携青抬眼,“若非我袖手旁观,你怎会遭此劫难?祝好,我与同犯又有何异。”

“你帮我的难道还不够多吗?”祝好主动在他喉结一吻,“宋携青,这样就好,我想留着。”

远处隐隐传来蛙鸣,明月映在祝好眼底,宋携青埋首其下,她轻喘着推推他:“浑说……你哪是带我来赏花,观月的?你分明是……”

“翩翩方才未瞧见花与月?”宋携青霍然将她抱坐在腿上,祝好的视域一瞬宽阔,“我忙我的,翩翩可以继续赏花、观月,若觉着喜欢,日后再想观赏,我随时带翩翩来,若到花谢的时令,或是雨季,我也仍有法子让花生,教雨停,只要你想。”

祝好攀着他坚实火烫的肩,低垂的眸光只能触及他滚动的喉结,以及在薄汗的潮润下愈发鲜妍的红痣,她被硌得两腿酥麻,颤音道:“宋携青……去里头。”

他喘息急促,“好。”

船室内,月明如昼,原只有一方小几的空旷船面被他化出一张阔榻,祝好捏着他青筋虬露的臂膀,她黏湿的雪峰起伏,奚落道:“净借术法干些不正经的事……”

他自沧海角而归,一身血液如同冻结,虽以术法做了遮掩,却也只能瞒瞒祝好,如今倒因她宛若置身火海。

衣袂尽褪,汗液交缠,气息缱绻。

四目相撞,祝好慌忙避开,她呼吸紊乱,睫翼轻颤,那人覆有薄茧的指节挑向祝好的下颌,迫使她回转。

祝好对上一双痴迷的眼,他喘息渐重,青筋贲张,“翩翩,看着我。”

宋携青与她十指相扣,他血液滚沸,忍耐已至极限,终于并力而入。

祝好短促轻吟,足尖蜷缩,腰肢如弓,似月下柳枝,随风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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