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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逼迫,江昀谨剑眉皱紧闷哼一声,惩戒孩童般地拍了一下,沉沉开口:“故意的?”
崔宜萝边努力边作为上位者又挑衅了一下,眼尾洇着红,却染着几分得意。
烛火忽然又猛烈跳了一下,房内响起一声惊呼。
时势易也。
几案翻倒在地,白瓷茶壶连带着茶盏一并落在地毯上,碎得四分五裂,被闷厚的地毯吞去了大半声响。
但坐榻到底狭小。
地上瓷器碎裂,许是怕扎了脚,崔宜萝被男人体贴地抱了起来。
屏风上映着起伏浪潮,高涨得仿佛随时都能将人吞没。
崔宜萝生怕掉在地上,全身更加紧绷,她不由得有些惊讶,上回在如意楼,他是中了那香才会如此,可眼下他分明是清醒的。
崔宜萝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眼确认,墨黑的眸中虽被幽深的欲覆盖,失了清明,但崔宜萝知道得清楚,他此刻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又是一记,但崔宜萝眼中的秋水濛濛,仿似云雾环绕,如何都撞不散,揉不开。
崔宜萝皱眉,刚开口抱怨二字,便被堵住了,化成更加的,无比的破碎。
两回下来,她指尖扣过了窗棱,屏风,最后是帘帐。
她抓着软枕,想倒下,却被把着制止了,小脸忽然被掐着抬起转过,男人自后难以压抑着亲她。
崔宜萝在此时才认识到他心中的几分恶劣,她想逃离加快,却被另一只手掌遏制住。
最后崔宜萝意识模糊,感觉被他抱起,陷入了温热的水中,浑身的疲乏得以排解。
但水声又响了起来。
她挣扎地又抓又遥,“不要!江昀谨,你太过分了!”
她气得甚至直接唤他名姓,连夫君都不唤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当面叫他全名。
抵了抵,江昀谨面色却无半分
不悦,浓黑的眼底反倒有一分若有若无的愉悦,他轻启薄唇,确认道:“唤我什么?”
崔宜萝声音从喉间挤出,断断续续地:“只许你唤我名姓,不许我唤你?我偏要唤,江昀谨。”
他眼底的愉悦更多了一分,崔宜萝觉得他未免太过古怪了,他那般守礼,她不唤他夫君,反唤他名姓,他倒露出几分满足,仿佛她是在取悦他。
此刻他恰巧在她耳边,他声色喑哑至极:“不是你想要如此?”
崔宜萝刚想反驳,她何时说过,便被夺去心神,再也说不出话了。
晨光熹微,崔宜萝终于再度出了浴房,没有再被按在任何处,江昀谨的臂膀仍旧有力,她虽不久前刚见识过,但仍惊于他竟丝毫不累。
被褥已然被换过,连一地狼藉都被收拾过了,屏风被扶起,碎裂的茶具也换了套新的,连扯落的霞影纱帐幔也被换了。
他的确守诺,她让他别再守规矩,他倒还当真不守,彻彻底底地不守。
与上回在如意楼没有一丝分别,她甚至开始怀疑,如意楼那次到了后头,他是不是早就解了香,毕竟他们是一同中的,可她早在一次后便清醒了。
但崔宜萝想不了太多,便下意识如往常般抱着男人的腰腹陷入昏睡,其上块垒仍旧骨起,有几分硌手。
被困意拉扯着陷入无意识前,她想,这规矩还是偶尔守几回吧。
昏昏沉沉间,手掌被轻柔地抓过,摊开,受伤的指尖乍然碰上冰凉激起几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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