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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上上下下仰仗她穿衣吃饭的百十号人,不能意气用事。

见春枝气鼓鼓的,明月又说了个好消息,“水司衙门那位姓卞的判官倒是有意同咱们做朋友。”

春枝先是一喜,旋即又提防起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必有所图!”

明月也这样想,“咱们同他打交道也有几年了,我观此人是个官儿迷、财迷,想必是缺银子使了。”

春枝松了口气,“那倒还罢了,他到底是官儿,常言道,民不与官斗,纵然如今咱们本分经t营,焉知来日没有用到他的时候?即便不是生意场上的事,他们做官的彼此熟悉,大约也做得了中人。”

“就是这个道理,”明月点点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谁一辈子还遇不到个坎儿?之前搜索江平一事,有几个帮闲办事倒伶俐,我已同苏小郎讲了,叫他爹再使唤着查访查访……”

两人一说就刹不住,不知不觉一支蜡烛燃尽,值夜的丫头进来更换,明月打个哈欠,“罢了,不必换了,我们也该歇下了。”

更深露重,园子里也不大好走,明月便不叫春枝回去,两人躺在一张大床上胡乱睡了。

次日醒来,早有莲笙做好的金黄小米粥和香椿芽鸡蛋包子,一盘凉拌鸡丝,一碟点了醋的清炒豆芽,十分爽口。

明月拉着春枝一起吃了,“我看莲笙也渐渐练出来,琢磨着还是再雇一个厨子带着做饭,叫她开始往各处轮转,试着管事。”

莲笙是街头卖吃食的出身,比起厨艺,单打独斗、迎来送往的本事更难得,如今又学识字,就这么窝在厨房里做饭,委实屈才。

“也好,”春枝没意见,“说到雇人,正月十三张六郎还来过,送了好些点心和浮元子呢。”

接下来三天,明月什么正经事都没做,就是窝在家里休息,看看书,练练字,逛逛园子,天气好的时候坐船去西湖转一圈,回来关门睡大觉。

到了第四天,苏父带了上回江平一事来报信儿的帮闲来回话,“那位卞判官的住处打听到了,他在本地并未买宅子,仍住在城中租赁的一处小小的二进院子里,并不起眼。只是小的悄悄找附近的人打听过后才知道,他极少在家,平时就在码头和衙门两处打转,逢年过节就去同僚家过节……那里说是家,倒更像沐浴更衣的临时场地。”

“果真么?”这倒不在明月的预料之内,“确定没有外宅什么的?他的家眷不在?”

若真如此,倒不好送礼了,总不能在码头上大庭广众之下、衙门前众目睽睽之下公然行贿吧?

那帮闲回答得斩钉截铁,“确实没有,小人都细细问过,也算过,那位卞判官也算本地一号人物,恨不得在码头和衙门里生了根,着实没空往别处去。至于家眷,只怕没取来。”

嘶,有点棘手。

明月沉吟片刻,示意苏小郎给银子,“你干得不错,此事就此打住,不要再提,去吧。”

窥探在任官员行踪可不是甚么好名头,再打探只怕会惊动卞慈,万一闹出误会就不好了。

没住处……不打紧,他不是常去林劲松家么,大不了节礼一起给着就是了!

三月初,张六郎急匆匆跑来,“出大事了!”

扬州染料商人那边,庞管事和昔日东家分道扬镳了!

“也不知到底甚么缘故,竟闹将起来,”张六郎跑得满头大汗,“听说闹得极凶,几十年的交情都不顾了……”

他知道明月最关心的还是生意,喘了口气便说:“如今两边都做染料买卖,可一山不容二虎,只怕还有的闹。”

“还做就好,”明月微微松了口气,“既然两边抢生意,想来近期不会涨价。”

没准儿还能捡个大便宜呢。

怕只怕杀红眼,使出损招,比如想法子把对方的货源截断,抑或直接把人弄了……

不过两边为甚么闹到这般田地?不是说一起打江山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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