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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牛乳,笑道:“这是方才莲笙姐姐送来的,说是染坊那边来的,还没凉呢。”
染坊扩建后,明月又授意高大娘招了一个伙房搭子,她本人则在烹饪之余,将无处释放的磅礴精力挥洒在山的另一边:
高大娘以一己之力经营起一片小农场。
高大娘先找七娘批了款子,买了好些鸡苗、鸭苗、鹅苗,还买了几头产奶期的奶牛和羊羔,又叫梁鱼等人帮着翻了几块地,亲自种下许多瓜菜,一个人把老本行干得如火如荼,如痴如醉。
山上就有泉水,那些东西经过她的手调理之后简直见风就涨,短短几十天拔高老些,牲畜、家禽也上了膘,再这么下去,只怕来年就不用去外头采买了。
明月见那牛乳表面浮着厚厚一层浅黄白色的奶皮子,果然浓香扑鼻,“还有么?”
听说还有,就撵苏小郎和二碗也喝。
她边喝边笑着对苏小郎说:“转过年来,只怕连明园的也能供应上。”
说笑间,听说她归来的春枝擎着一封信过来,“今儿我回城里的宅子看了眼,隔壁芳星听见动静喊我,说是前几日扬州来信,她帮忙代收,却不晓得往哪里送,又不敢随意托付给旁人,等到今日才送给我。”
为安全计,明月搬到明园的事情并未大肆宣扬,芳星也不晓得。
扬州?明月有些疑惑,我同扬州没什么往来呀,就算是那个卖染料的庞管事,也只知道我是杭州来的,绝不会知道城中那处宅子。
她满头雾水的接过信,翻过去看了看背面,一拍脑门,“可算来了!”
是常夫人在扬州时的住处!
四月时,明月曾向常夫人求助,想找几个可靠的螺钿匠人,没想到回信来得这样晚,晚到她几次三番怀疑信使半路丢了。
不过看过之后,明月就知道为甚么这么晚了:信里是常夫人派人打探后的结果!
常夫人虽常用螺钿器,但多是外头铺子里送来的成品,纵然知道哪里盛产,却对匠人本身知之甚少。
似市面上常见的几位名家,早已自立门户,肯定不会接明月这点小活儿,常夫人就派人往江南一带打听,辗转找到几个。
只是常夫人做不来以权势压人的事情,对方究竟肯不肯同明月合作,还得她亲自验证。
明月千恩万谢,当即手书一封,连带几匹“流霞”染叫人快马加鞭送往京城。
她自己则胡乱吃了饭,叫上苏小郎和二碗,循着信上的地址就去了。
常夫人家中毕竟不是做这个的,手下的人也是硬着头皮上,一共打听到五位螺钿匠人,一个年初去世了,如今当家的是他儿子,手艺很不行;又有一个月初搬家了,先不管他;还有一个现居福州,太远了,也靠后。
余下两个一人在扬州,一个在杭州,明月本属意后者,毕竟近便,商议事情也方便。奈何那厮十分傲慢,见她是个年轻姑娘便狮子大开口,一年要八百银子的供奉,还不止做她一家。
明月当时就气笑了,“不止做我一家算什么供奉!”
现在朱杏每年的各种收入加起来都过一千了,若能将星空螺钿染的产量提起来,一年八百两真不算多,明月愿意给。
可脚踩几条船就不大好了吧?
眼见谈不拢,明月便退而求其次,找了扬州那位。
是个老头儿,快六十岁了,难免有点耳聋眼花手抖,手艺却不减分毫,也比较谦逊。
令人惊喜的是,他早年去杭州闯荡过,听说明月从杭州来的,便主动改了杭州方言。
虽还带着浓郁的扬州口音,但已经比鸡同鸭讲好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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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还愿意接活,就是有个要求,每天都要小酌两杯,且非绍兴女儿红不喝。
明月:“……”
我算知道为甚么没人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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