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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四日晚上,大家都怀疑是否真的虚惊一场时,狗叫了。

然后正在附近蹲守的苏小郎就见几块生肉从墙头抛了进来,不必说,一定掺了药粉。再看狗子,不为所动,他不禁暗道好狗。

保家和发财两条狗子每日好骨头好肉伺候着,都被高大娘喂得膘肥体壮、油光水滑,等闲伙食根本看不上。

且明月也有意训练,如今除了她和高大娘,谁给的东西狗子们也不吃。

保家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低头瞅瞅生肉,再扭头看看苏小郎,仿佛在说哪来的傻子用这种垃圾东西敷衍我。

这肉一点儿都不肥美,甚至还有点馊了!

因不确定贼人会从哪里进,众护卫早便商议过,分别在几处可疑地点驻守,除非有谁真的要求增援,否则就算别处打起来也绝不擅离职守。

吴冰夫妻两个初来乍到就赶上这种大买卖,心头火热,誓要拿来犯者的狗头做个投名状,以保下半生安稳。

却说外面的人在狗叫过的位置扔了掺有迷药的生肉,又耐心等了会儿,特意弄出一点动静试探

哎,狗子不叫了!

一定是被药翻了!

几息之后,几个人小心翼翼翻墙而过。

正当他们以为得逞时,却骤然听得同伴一声走了调的惨叫响彻t云霄,“啊!”

说时迟那时快,先是暗处几声破风声,两名歹徒大腿上各自中了一箭,应声到底。

一旁举拳欲打的苏父无奈朝暗处抱怨道:“你这抢我人头未免有些不地道吧?”

手持弓箭的梁鱼笑着走出来,“对不住,一时手痒,实在是他的方位忒好……”

苏父摇头失笑,过去将那两人的腰带扯下来,反剪手按在地上绑了。

继而火把大亮,各人都将擒获的歹徒丢到前院空地中央,各种调门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其中最惨烈的莫过于苏小郎那边,那人跳下来之后便跟保家对了眼,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然后保家便一口咬了下去,登时皮肉翻卷、血流如注。

苏小郎先夸几声好狗,然后哄着将人撒开,眼见伤口实在严重,还费心帮他扎紧了,又撒上药粉。

可不能死在这儿,脏了东家的地界,坏了东家的买卖!

进来的有五个,还有一个放风接应的,被吴冰她男人在墙外抓住,一拳放翻,拖死狗一般拖了进来,也丢做一堆儿。

早有人搬了椅子来与明月坐,见人都齐了,明月慢慢踱步过去,飞起一脚踢在叫得最大声的那人头上,“闭嘴!”

那人的脸登时肿起来,一声惨叫后喷出满口血沫和两颗牙。

他疼得要命,却怕明月再下狠手,哆哆嗦嗦憋住了,只忍不住从牙缝里吸凉气。

要遭要遭,踢到铁板上了!

梁鱼拿火把将这几人的脸都照了一回,“没有女的,探路那个没来。”

又问他们是谁派来的,有什么目的?

最初六人只顾叫疼,不肯回话,然后就听吴冰毛遂自荐道:“东家,依我说,这样的贱骨头不吃点苦头是不会开口的,您是何等身份,何必脏了自己的手,且叫我来吧。”

明月也有意见识下这夫妻俩的真本事,便坐回椅子上,“好,留口气即可。”

这两年她看过不少律法,知道入室劫掠是重罪,轻则入狱,重则流放,绞刑亦有可能。

但前提是得手了,甚至是杀伤人命了。

似眼前这般行凶未遂的,大约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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