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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狂赞道:“能吃是福,您真是这个!”
饭量大,说明无病无灾,家里又养活得起,怎么不算有福呢?
“酱肉是驴肉,可以夹芝麻胡饼吃,是街对门的,汤却是隔壁的羊汤,您若要,小的可以帮您买了送来。”
驴肉夹饼老大一个,羊汤也实在,明月一看便知自己吃不完,提前把酱肉夹饼掰了小半个,雪白的羊汤也倒出来半碗,多的都塞给苏小郎。
饭量大也有饭量大的好处,自从苏小郎来了,她的队伍里就再没见过剩菜剩饭……
用过饭,两人都撑得肚皮滴溜圆,正好四处溜达消食,顺便去城外找找之前苏父提到过的铁匠铺和石头刻字。
怎料二人出了南城门,左看右看都不见陈记铁匠铺,倒是又撞见四处揽活的黄三。
黄三听了,寻思一番,“令尊是什么时候来的?”
苏小郎想了一回,说:“快十年了吧。”
黄三一拍大腿,“这就是了,常言道,沧海桑田,十年过去,早已物是人非,这城门都修过许多回,更何况是家铁匠铺呢?待我寻个老人来问。”
稍后,黄三果然寻了一个道边开茶摊的老汉来问,那老汉便道:“哦,你们找陈铁匠啊,大概五六年前吧,他便害了疾病死啦!家中没了进项,他婆娘守了两年寡,没奈何,带着儿子改嫁了。那屋子年久失修,去岁又赶上重整城门,一并扒了,哪里还有得看!”
三人听罢,分外唏嘘,不免感慨。
转来转去,倒找到当年苏父刻字的大石头,苏父不怎么识字,只歪歪斜斜刻了一个“苏”字。
苏小郎掏出帕子来拓了,带回去也算个慰藉。
苏父未必真在乎甚么铁匠、刻字,但这些零散的记忆对他而言,意味着无法重来的、曾经意气风发的年少时光……
“对了,”见到黄三,明月倒是想起一件事,“你可知京中有哪些上等绸缎庄、彩帛铺么?”
若常夫人这边不顺利,她就上门推销!总归要两手准备。
“知道,怎么不知道?只是有名有姓的可多着呢,”黄三当点头如啄米,张口报出一串儿名字,“像什么沈家的锦鸿、吴家的老善祥、孟家彩帛……姑娘什么时候想去哪家,小的给您引路!”
明月想了想,掏了一把铜板给他,“说不准,你把前头那四五家铺子的地址说给我听听。”
第二天,明月起了大早,先行沐浴,将今日预备出行的衣裳拿出来熨过,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便穿戴齐整,往常夫人家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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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还是人手不足,苏小郎跟着她出门后,就没人在客栈看货了,如今一应值钱的家当都锁在马车车厢下头的“密室”中,走到哪儿带到哪儿。还有些不怎么值钱的放不下,便整齐地摆在车厢内,随时取用,倒也方便。
作为护卫兼车夫,苏小郎不便入内,在外院就被带去歇脚。
马车自有人安排,马儿也有人饮水、喂料,十分稳妥。
天子脚下,规矩森严,有爵位的人家方可称“府”,有官职的可称“宅”,平民白身则为“家。
今日明月来的,便是“杨宅”。
进门之后,明月越发谨言慎行,并不四处乱看,但也落落大方,不叫人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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