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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话把宋琢玉震得脚下一个踉跄,魂都差点给吓没了。
“太子殿下您可别乱说啊!”宋琢玉颤声叫了句。他连忙回头看了看,见郭歧还站在紫薇树下,神色如常,应该是没有听见的样子,顿觉心头一松。
又赶紧道,“臣向来洁身自好,又怎么会偷......偷人?更何况这还是在宫中,臣怎么可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说得那叫一个振振有词,眼神再正义凛然不过了。
“难不成你的意思是,孤还能看错?”赵麟眼一眯,刚才的平和荡然无存,眉宇间又浮现出一丝乖戾来,“洁身自好?呵,那赏花宴时孤在湖心小筑看见的人是谁?”
偷人都偷到别人的宴会上去了,可不是**吗?赵麟品嚼着这两个字,只觉得指腹又开始发烫起来了。
那种手指被人含在唇齿间的温热,被舌头所包裹的湿滑。叫人想要撬开进入得更里面,亦或者是夹在指间肆意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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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色一深,面上难免显出几分凶相来。
宋琢玉见他瞬间变脸的样子,更觉对方性格阴晴不定,嘴上却立马道,“臣怎么知道,臣当时好好地待在宴会上,没准还真是殿下认错了人?”
赵麟怒极反笑,“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孤面前睁眼说瞎话,真当孤好糊弄?
宋琢玉顿时掀起袍子麻利的跪下,“臣不敢。”
问就是不敢,骂就是道歉,反正他就是打定了主意咬死都不承认,赵麟能奈他如何?
——结果还真能如何。
看着对方慢条斯理地从衣襟里掏出的帕子,宋琢玉手指攥得咯吱响,脸上薄怒飞红,直恨不得冲上去将那物夺回。当真是有病,谁会将别人的小衣碎片随身携带啊?!
赵麟自然不会觉得自己有错,他慢悠悠地将那帕子展开,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其上的标记,“还敢狡辩?小宋大人该不会忘了这是什么吧?”
“秽乱宫闱,死罪难逃,孤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话音一落,他的脸色已是飞快地阴冷下来。
宋琢玉咬紧牙关,猛地扑上去要抢,赵麟却反手一藏。本以为对方抢夺不成就该求饶,哪知宋琢玉又跟条游鱼似的滑腻腻地钻进了他的怀里,“不过一条亵衣的碎布而已,这又能证明什么?”
被他揪住衣襟,太子殿下怒极,“证明什么?这分明就是你与太后私通的证据!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以下欺上,当着孤的面销毁不成?”
见一击不成,宋琢玉心中暗恨,又瞬间变换了策略。
乌发垂落下来,他敛眸轻笑,于半遮半掩的艳色中伸手抚上赵麟的脸,“太后娘娘身份尊贵,臣岂敢高攀?再说了,这小衣分明是在太子殿下的手中,要说证据——”
“那也是我和殿下私通的证据才是,不是吗?”
那拖长又挑起的尾音,带着浓重的轻浮浪意,叫人骨头都酥麻起来了。尤其是他的指尖还沿着喉结慢慢往下滑,惊起阵阵战栗,当青年的手落在胸膛处时,却被人猛地攥住了。
“嘶......”宋琢玉轻呼一声,他眉尖微蹙,眼中水波流转地看来,“殿下,疼。”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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